與弘治皇帝關心為什麼最近文官對太子和蔚王的彈劾大幅度下降不同。
朱厚照、朱厚煒兩兄弟完全沒意識到這個轉變。
一來,弘治皇帝留中後就算要罵他們也會連同其他理由一起,比如說什麼朱厚照這次功課又玩球了啊,欸,那我們就得新賬舊賬一起算了。
二嘛,朱厚照在乎過彈劾他的奏折嗎?
虱子多了不怕癢,文官天天上躥下跳的,剛開始看著心煩,後來就全當跳梁小醜不去理會了。
你彈劾就彈劾嘛,本宮理你一下算我輸。
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本宮已經操練上人馬了,咋地,有本事你來西山抓我啊。
本宮直接像上次那個刺客一樣,抓起來就說你是刺客,把支持你的都乾掉,一了百了!
因此,兩兄弟在晚會結束之後的生活還是和以前一樣,那是相當瀟灑。
要是說有什麼不一樣的?
朱厚照現在又喜歡上了唱歌算不算?
“厚煒,今天你去不去訓練?”
哼著小調,朱厚照來抓朱厚煒起床去鎮**校監督訓練了。
“不去不去,過兩天就校閱了,讓我歇會。”
將腦袋悶在被子裡,朱厚煒應付著。
彆管,這不是懶,隻是單純為了後麵幾天的校閱調整狀態。
“唉,懶死你得了。”
朱厚照見朱厚煒“強製開機”無果,搖搖頭,自己哼著小調帶著黑子走了。
待日上三竿,朱厚煒才伸了個懶腰舒舒服服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這才是生活啊,少爺都是親王了為什麼還要天天早起跟你軍訓吃苦啊,真搞不懂。”
吃著早點,享受著陽光微風,朱厚煒又想要睡回籠覺去了。
可惜,老天縱容了他一次,不可能連續縱容第二次的。
這不,剛起了回去睡回籠覺的打算,事情就找上門了。
“少爺,杜圖求見。”
“杜圖?大早上他跑過來乾嘛?”
朱厚煒疑惑道,按道理這時候杜圖應該在京城啊,現在他的工作是整合這個初創的聯合會,沒理由大早上跑他這來的啊,難道出什麼事了?
“讓他進來。”
“少爺,杜圖參見少爺。”
杜圖的身材愈發圓潤,低頭已經看不見自己的腳尖了。
顯然,他生活中的油水不是一般的足。
不過行動上看還是十分靈敏的,可見近段時間應該不是真的在混吃等死,而是單純的易胖體質罷了。
“你...控製下飲食,白糖之類的最好少吃。”朱厚煒善意的提醒道。
“少爺怎麼知道我喜歡吃糖?”
杜圖剛進來就被自家少爺勸了一句,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朱厚煒沒想到居然被自己猜中了,在心裡擦了把不存在的汗。
誰知道你喜歡吃糖啊,我隻是懷疑你的易胖體質有可能引發糖尿病...
畢竟他有個祖宗好像就是死在這上麵的,是不是糖尿病不好說,但肥胖帶來的並發症還是很可怕的。
“你,每天除了日常的工作以外,給少爺抽出半個時辰到一個時辰的時間拿來鍛煉,半年後要是瘦不下來,你就廢了。”
朱厚煒覺得得來點狠的,自己運動的動力哪有被逼著運動有動力啊。
“啊?”
杜圖快哭了,他大早上跑過來啥事情都還沒說呢,怎麼就被殿下要求著鍛煉了呢?
難道是自己哪裡得罪了殿下?左腳先邁進蔚王府?
“杜圖,遵命...”
杜圖隻能沮喪的接下了朱厚煒的命令。
“說吧,這麼早來西山有什麼事嗎?”
朱厚煒看著日冕上已經接近中午的時間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