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本侯聰明一世,怎麼落得個這般下場?”張鶴齡躺在地上,看著湛藍的天空,不由哀嚎道。
“是啊是啊,想本伯聰明一世,怎麼會落得這般苦難?”張延齡附和著,也哀嚎起來。
“彆叫了,煩不煩啊!”
作為落後三人組之一的周大經,好不容易完成越野訓練想要喘口氣好好休息一下,但張鶴齡、張延齡兩跟個蒼蠅似的一直在耳邊嗡嗡作響不由讓人感到心煩。
被周大經吼了一聲的張鶴齡兩兄弟哀嚎聲突然一停,突然起身滿麵凶相齊聲聲的看向周大經吼道“都怪你!”
“要不是你們周家犯賤拿牛到我們張家得瑟,我們兩家怎麼會打起來?”
“現在好了,皇後娘娘和太皇太後達成共識都不管我們轉手讓太子殿下和蔚王殿下管,都是你們周家害的!”
張鶴齡氣憤填胸,惡狠狠看向周大經。
把責任一股腦推給了周家。
“就是就是!”張延齡在一旁瘋狂點頭附和。
被懟的周大經滿臉懵圈o0
“我擦?”
“你們張家要不要臉!要不是你們張家害死了我們周家的牛,我們周家怎麼會跟你們杠上,不要臉的東西敢做不敢當還一個勁推卸責任,我呸!”周大經不屑的啐了一口。
“什麼我張家害死的,你以為你是因為血口噴人出生的你就可以含血噴人嗎,我告你誹謗啊!”張鶴齡、張延齡一聽,不樂意了。
他們雖然混賬,但這破事真不是他們乾的,怎麼能任由彆人往自己身上潑臟水?
更何況是仇人在往自己身上潑臟水!
“誰都知道你們周家什麼狗屁德行,欺壓百姓樹敵無數,老天爺也看你們不爽所以弄死了你們的牛,你們周家活該!”張鶴齡果斷回擊。
“我呸!你們張家是好東西,還批判上我周家來了,討論貪贓枉法、巧取豪奪誰比得過你們張家!不要臉的東西也好意思說我們周家,我周家羞於與你們為伍!”
兩邊越說火氣越大,大有一言不合擼起袖子就是乾的架勢,仿佛那剛剛累的跟狗似癱軟在地上的不是他們一般。
一旁訓練完一同在休息的十二“熊”,看向眼看著推搡到一起,嘴裡還在罵罵咧咧不斷輸出的三人,表情豐富極了。
當白蓮搞早飯這麼多年,他們也算是見過不少世麵,但這外戚間狗咬狗明明都是廢墟卻都毫不自知還試圖站在道德製高點對對方指指點點的戲碼,他們還真是第一次見。
“這就是殿下說的狗咬狗,一嘴毛?”熊二道。
“可能吧,狗咬狗確實是狗咬狗,這不真的快咬傷了。”熊七指了指三人,隻見張鶴齡、張延齡、周大經三人已經扭打在了一起,身體四肢被限製的死死的,嘴上卻已經罵罵咧咧就差直接上嘴咬人了。
“汪!”
本次訓練總督大隊長·黑子,不樂意了。
你們罵人就罵人,老說狗乾嘛?
狗吃你家糧啦?!
再說了,彆侮辱狗,一般狗可不見得會像那仨貨一樣,跑步還要本汪監督。
真的是人眼看狗低,本汪很不高興!
壽營的眾人見他們的黑子隊長“發話”了。不由覺得好笑的摸了摸黑子的腦袋。
“好好好,是俺們的錯,是俺們的錯,俺,們不該說他們是狗,不好意思啊。”憨笑道。
對於蔚王殿下養的這隻十分有靈性的狗子,眾人都喜歡的很。
一個跟著大部隊訓練,甚至比生員們還要認真的多的狗子,可老有意思了。
誰能拒絕這麼有意思的狗狗呢?
“去拉一下,把他們分開,不然就要打出真活來了,熊七你趕緊去稟報殿下。”看了一會戲後,熊大趙熊發話了。
雖然是一起訓練的,但人家畢竟是皇親國戚,這要是跟他們一起訓練的時候出了點什麼事他們可擔待不起。
而且還可能會連累到接下負責操練他們的太子殿下。
“好。”熊七點點頭,撒丫子就飛奔了出去。
很快,朱厚照便抵達了“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