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秘山洞中,趙小詩與木天石的對話仍在繼續。
趙小詩對木天石所言的對於秘寶一無所知的話語,不禁心生疑惑。
趙小詩緊追不舍地追問:“木前輩,此事確實撲朔迷離。既然您自己都不清楚那秘寶究竟是何物,那您又是如何在酒後無意中散播這一消息的呢?您是否還能回想起當時的任何片段或線索?”
木天石麵露苦澀,猶豫著回應:“小姑娘,實不相瞞,我那時確實是醉得如泥。至於是否在那醉意朦朧中透露了關於秘寶的消息,我確實記憶模糊。但眾口一詞,都指向我是泄露者,聲稱木長風得到了那秘寶。”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與迷茫。
趙小詩冷靜分析道:“木前輩,若我是您的那個朋友,得知了木長風手握秘寶的消息,我必然會選擇暗中籌謀,伺機奪取那秘寶,而不是輕率地將此消息廣為傳播。”
木天石陷入了沉思,他緩緩開口:“小姑娘,你所言極是。當時的一切確實發展得太過迅猛,事情迅速失去了控製。當我回過神來時,我已被困於此地多年。這些年來,我深感後悔,從未想過其中可能隱藏著幕後黑手。”
趙小詩充滿好奇地問道:“木前輩,您目睹了您父親遭遇不幸的那一刻嗎?他究竟是如何在危機中挺身而出,將你們一一救出的?既然他是公認的陣法第一人,為何家族和宗門會在關鍵時刻輕易放棄了他?您能跟我說一下您父親的事嗎?”
木天石陷入了長久的沉默,最終緩緩開口:“我的父親,木輕塵,曾是幻靈宗的長老,他的陣法天賦無人能及,被譽為靈修界的陣法第一人,甚至連太上長老們都看好他成為下一任宗主。然而,在勢力紛爭的漩渦中,當那些勢力聯合起來逼迫宗門時,由於太上長老不在宗門內,宗主聯合長老們將父親逐出了幻靈宗。”
“家族昔日因父親享有‘陣法第一人’的盛譽以及身為幻靈宗長老的身份,得以獲得諸多利益與資源。然而,正因為我們這一脈人數稀少,卻占據了大量資源,使得其他族人逐漸心生不滿與嫉妒。在家族遭遇變故之際,他們毫不留情地與我們撇清關係,甚至將我們驅逐出族。”
“當木長風被眾多勢力聯合逼迫的消息傳開後,家族竟首先選擇將我們這一脈逐出家門。得知此事後,父親運用其高超的陣法技藝,將大伯一家安全轉移至隱蔽之地。”
“隨後,麵對那些勢力對宗門的聯合施壓,父親毅然返回,以陣法之術與他們周旋。最終,他成功地將我和木長風傳送至安全之地,然而,他卻未能隨我們一同脫險。”
趙小詩沉思片刻,輕聲問道:“木前輩,您是否目睹了您父親的遭遇?”
木天石眼中閃過一絲悲痛,沉聲道:“在被陣法傳送之前,我確實看到了父親身受重傷的情景。之後,我和木長風被傳送到安全之地,他憤怒地指責我,說是我害死了父親。隨後,他打傷了我,並將我囚禁起來。”
趙小詩繼續追問:“木前輩,自從你被囚禁之後,木長風是否曾前來探望過你?或者他是否對你采取了其他行動?”
木天石陷入回憶之中,緩緩道:“剛被囚禁的那段日子,我傷勢嚴重,神誌時常模糊。隱約中,我記得木長風來過數次,但他具體做了些什麼,我卻一無所知。”
趙小詩暗想:“這個木前輩是個老實人啊。他明顯是被木長風給坑了啊?”
她忍不住好奇地詢問:“木前輩,您身上藏有您父親的那本珍貴陣法手劄,為何木長風沒有將其收繳呢?”
木天石解釋道:“他並非沒有徹底收繳我的物品。事實上,我的儲物袋已被他全部拿走。然而,我身上還有一件自幼佩戴的飾品,它實際上是一件儲物法器。這是父親從小囑咐我不能透露給任何人的秘密,因此他並未察覺到這個飾品的特殊之處,也就沒有將其收繳。正因如此,我得以保留了收納在這件儲物法器中的重要物品。”
趙小詩對木天石說道:“木前輩,有件事我想告訴您。您父親的陣法手劄現在在我夫君的手中,他對此深感感激,因為這本手劄對他的幫助極大。他希望能有機會當麵向您表達謝意。”
木天石好奇地問:“你的夫君,他是擁有靈力之人?竟能領悟手劄中的奧秘?”
趙小詩稍作沉吟,回答道:“實不相瞞,夫君在測靈玉下並未顯露出靈力波動。然而,他在陣法方麵的造詣卻非凡俗所能比擬。他不僅精通改動陣法,更能在瞬間洞悉其精妙之處,這份天賦,可謂世所罕見。”
木天石不禁更加好奇,追問道:“既然他沒有靈力,那麼他究竟是如何修改陣法的呢?”
趙小詩提到慕容雲時,眼中閃爍著明亮的光芒,她滿懷自豪地說道:“雲可是很厲害的,你見了他就知道了。”
木天石內心疑慮重重,他想:“這小姑娘莫非是受到了蒙蔽?眾所周知,修改陣法需要深厚的靈力作為支撐,一個沒有靈力的人,怎麼可能掌握這等技藝?”
趙小詩從懷中取出一塊吊墜大小的靈源石,晶瑩剔透,流轉著淡淡的光芒。
她輕聲說道:“木前輩,這是我答應為您帶來的靈源石,請您務必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