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束縛的力量從木天石身上消失的那一刻,他內心的驚愕與欣喜如湧動的泉水,幾乎無法用言語表達。
他情不自禁地在陣法中漫步,每一步都似乎在確認這份突如其來的自由與解脫。
那份狂喜如春潮般湧動,最終化作無法抑製的爽朗笑聲,在空曠的山洞中回蕩。
然而,喜悅過後,木天石迅速收斂心神,恢複冷靜。
他盤腿而坐,雙眼緊閉,開始調動體內的靈力。
隨著靈力的流轉,他感受著每一個穴竅、每一條經脈的通暢無阻,仿佛一條條清流在身體內自由穿梭。
他沉醉於這份奇妙的體驗中,感受著從未有過的輕盈與靈動。
經過數個周天的修煉,木天石並未覺察到任何滯澀與束縛的跡象。
相反,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自由與力量在體內洶湧澎湃,仿佛一條巨龍在血脈中奔騰。
儘管他尚未完全從陣法中解脫出來,但他已能在其中自如穿梭,不再受困於那狹窄的空間之內。
這份重獲自由的暢快,讓他對慕容雲更加佩服。
他由衷地讚歎道:“慕容小友,你的陣法天賦之強,簡直令老夫歎為觀止。你不僅助我擺脫了束縛,更讓我重新感受到了生命的活力。這份恩情,我木天石銘記在心,永生難忘。”
慕容雲聞言,謙虛地笑了笑,說:“木前輩,您與我們之間的淵源深厚,雲一直將您的父親視為恩師。您無需過於客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趙小詩也附和道:“確實如此,木前輩。您與我們之間本就有深厚的淵源,雲可是把您的父親當成了師父。您無需過分客氣。”
慕容雲側過頭看向趙小詩,隻見趙小詩朝他眨了眨眼,那雙明亮的眼睛仿佛閃爍著調皮的光芒。
慕容雲立刻明白了趙小詩的意思,看著她可愛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寵溺之情,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了微笑。
木天石聽了趙小詩的話,眼中閃過一絲激動之色,連聲讚同道:“對對對,你是我父親的徒弟,這拜師儀式是必不可少的。我應該好好籌備一番,讓這個儀式顯得更為莊重和正式。”
趙小詩滿懷好奇地問道:“木前輩,那這個收徒儀式都需要準備些什麼呢?”
木天石溫和地回應道:“關於這個收徒儀式的籌備,由我來準備,你們現在可以先離開,明天再來這裡。”
趙小詩與慕容雲聽完之後,並未多作追問,而是禮貌地致以告彆,隨後離開。
……
回到書房,兩人在大圓桌旁坐下,慕容雲示意護衛上了新茶。
慕容雲好奇地轉向趙小詩,問道:“小詩兒,在我推算陣法之時,你與木前輩都聊了些什麼呢?”
趙小詩得意地露出了小酒窩,回答道:“木前輩對你的陣法天賦讚不絕口。他得知你視他的父親為恩師,便有意將你正式收錄為他父親的門下。考慮到目前不宜透露他是慕容家老祖的身份,以徒弟的身份與他接觸似乎更為合適。”
慕容雲寵溺地笑著望向她,溫柔提醒道:“若是以徒弟的身份來論,我可能得將木前輩尊稱為師兄。”
趙小詩一時有些愣住,她抬頭望向慕容雲,略帶疑惑地問:“這麼說來,你真的要把老祖稱為師兄了嗎?”
慕容雲看著她呆萌的模樣,不禁溫柔地笑了起來,他輕聲說道:“稱他為師兄也未嘗不可,他那般年輕的模樣,確實讓人難以啟齒稱呼他為老祖。”
趙小詩聽了這話,立刻點頭表示讚同:“確實如此,這位八百多歲的‘年輕人’,確實不太適合被稱呼為老祖。”
慕容雲聽完趙小詩的話後,忍不住爆發出了一陣爽朗的笑聲。
隨後,慕容雲為趙小詩倒了一杯茶,趙小詩端起茶杯輕抿一口,隨後放下。
她得意地笑道:“雲,我還成功說服了木前輩,讓他願意教授暗衛統領們陣法呢。”
慕容雲聽聞之後,驚喜之情溢於言表,他好奇地追問道:“小詩兒,你真是令人驚訝,究竟是如何說服木前輩答應教授陣法的呢?要知道,除了雲三之外,其他人並無靈力基礎,木前輩竟然也願意指導他們嗎?”
趙小詩微笑著解釋道:“我向他展示了繪製符籙的精湛工具,還跟他詳細介紹了暗衛統領們的天賦。或許木前輩從中看到了不一樣的可能性,因此決定先以老師的身份指導他們,待他們有所成就後,再考慮正式收為門徒。”
慕容雲聽後,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小詩兒,我猜想木前輩之所以答應,可能也是被你那繪製符籙的神奇工具所吸引。他想要親眼見證,你是如何能讓沒有靈力的人也能夠刻畫出強大的陣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