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眼見黑衣人突然闖入大殿,憤怒之情溢於言表,紛紛厲聲指責莊貴妃:“莊貴妃,你究竟是何居心?竟敢如此肆無忌憚!”
莊貴妃麵色一沉,反駁道:“你們這些老頑固,隻知道死守舊規,不懂變通。今日之事,乃是順應天命,你們若是識時務,便速速歸順,否則,後果自負!”
黑衣人迅速將二皇子端木瑞陽與四皇子端木瑞宇扶起,兩人站穩後,目光冷冽。
大皇子端木瑞霖怒目而視,厲聲質問:“二皇弟、四皇弟,你們這是要公然弑父篡位嗎?竟敢做出此等大不敬之事!”
二皇子端木瑞陽輕輕推開身旁的黑衣人,昂首挺胸,目光堅定地對視著大皇子端木瑞霖。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大皇兄,如果我們不采取行動,這天下遲早會落入安南王之手,哪裡還有我們皇子的立足之地?”
四皇子端木瑞宇也冷笑一聲,附和道:“父皇對安南王的偏袒,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野心,早已昭然若揭。”
文淵公聞言,憤怒地斥責道:“你們簡直是胡說八道!安南王一直忠心耿耿,從未有過非分之想。你們怎可如此汙蔑忠良,真是昏了頭了!”
其他老臣見狀,也紛紛出言指責。
“二皇子、四皇子,安南王一直以來忠心耿耿,為朝廷立下赫赫戰功,豈容你們如此汙蔑?你們起了弑父篡位之心,與安南王何乾?”
“二皇子、四皇子,你們身為皇室血脈,理應深知君臣之道、父子之綱。怎可因一己之私,便置家國於不顧,弑父篡位,實乃大不孝、大不忠!”
“陛下在位多年,勤政愛民,你們這般作為,對得起陛下的養育之恩嗎?對得起天下百姓的期望嗎?你們這般行徑,與禽獸何異!”
“你們究竟對皇上做了什麼?為何皇上如此怪異,對外界之事毫無反應?”
“……”
趙小詩立於東明帝之側,饒有興趣地觀賞著這出驚心動魄的戲碼。
東明帝瞥見趙小詩那副興致勃勃的模樣,有些無奈,這孩子怎麼還看上熱鬨了呢。
黑衣人揮刀相向,將那些老臣逼至一處,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四皇子端木瑞宇冷眼旁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淡地對那些老臣說:“各位不必擔心,我端木瑞宇絕不會做出弑父這等不忠不孝之事。父皇他老人家,會心甘情願地將皇位傳予我。”
言罷,他轉向華月,卻見她麵頰腫脹,幾乎辨認不出原本的模樣。
他驚愕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還可以說話嗎?”
華月艱難地開口:“主子,我可以。”聲音雖微弱,卻透著一絲堅定。
她緩緩走向東明帝,而這次,趙小詩並未出手阻攔。華月來到東明帝身旁,低聲說道:“陛下,您可還記得昨晚您答應華月的事情?”
東明帝沉默不語。
華月見狀,心中焦急,她急切地說:“陛下,您不是答應過要將皇位傳給四皇子嗎?”
趙小詩好奇地插話道:“為何是傳給四皇子?按理說,不應該是傳給二皇子的嗎?”
莊貴妃聞言,怒斥道:“趙小詩,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休要胡言亂語。”
趙小詩卻恍然大悟般說道:“哦,我明白了,原來你偏心四皇子啊。我聽說母親總會偏心小兒子,看來這話是真的。”
二皇子端木瑞陽冷冷地瞥了莊貴妃一眼,對趙小詩說:“趙小詩,你挑撥離間是沒有用的。”
趙小詩滿不在乎地回答:“哦,我也沒想挑撥離間,就是好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