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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圍。
鄭虎看著地上的羅雞,餘光掃了一眼沉默不語的倪永孝,見對方一動不動,話也不說,當即開口道。
“他跟了你很久?”
“……”
“四年了。”
聽到倪永孝開口,鄭虎知道這貨估計也是第一次經曆這種事,聳了聳肩不再說話。
而羅雞則是滿頭大汗的抬起頭,眼神複雜的看向倪永孝,已經冷靜下來的他知道今晚必死無疑了。
倪永孝看到他的眼神,幾次想開口說話,但是始終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一向冷靜從容的他此時竟然有種不知所措。
“我…”
最終他沒有指責或者生氣,轉過身不再看地上的羅雞,仰頭看了一眼夜空,深吸一口氣後,說道。
“我不想自己動手。”
“幫個忙。”
聽到倪永孝開口,鄭虎朝著駱天虹示意一下。
駱天虹見狀劍鋒一抽,羅雞直接被抹了脖子,一隻腳踩著他的身體不讓其掙紮,又是幾劍捅下,鮮血流淌下來染紅了草地,羅雞瞪大著眼睛,看向鄭虎和倪永孝的方向無聲的張著嘴巴,最終直接失去生息,死不瞑目的低下了頭。
“天虹,這些你處理好,彆留手尾。”
“放心吧,虎哥。”
駱天虹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八麵漢劍隨手插在草地上,接著便把羅雞的屍體拖向車子。
而鄭虎也不再逗留,帶著倪永孝上車就走,今晚太多事等著他去做了,實在沒時間閒聊。
這回他開車載著倪永孝出新界,一路上對方都是安靜的看著外麵,一句話也沒有再說。
鄭虎扭頭看了一眼後也沒有打擾對方。
他理解這種心情,被人出賣確實不好受。
…………
尖沙咀一處裝潢古風古色的酒樓。
紅地毯鋪設大廳,門窗全部采用紅木雕花,一些古董陳設在周圍,給這裡增加了一種彆樣的韻味。
包房裡,蔣天生滿臉溫和笑意,禮貌的起身給鄧伯倒茶。
“鄧伯,我知道你喜歡吃點好東西,這家店客似雲來,味道比起陸羽樓一點都不會輸,你等一下一定要多嘗嘗。”
鄧伯先是用手在茶杯旁邊敲了敲桌,接著打量了一眼蔣天生,語氣裡帶著疏遠的開口道,“蔣先生,你可真是稀客,上次的事情還沒過去多久,今天你倒是找上門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事就說事吧。”
蔣天生聞言轉頭看了一眼陳耀,對方見狀隨便找了一個理由離開包房。
見陳耀離開了,蔣天生才重新看向鄧伯,端起茶杯慢慢的抿了一口。
“鄧伯,我們洪興想跟和聯勝合作。”
“合作?”
“那你應該找錯人了,我隻是叔父,不是和聯勝的龍頭,你要談社團的事可以去找吹雞。”
聽到鄧伯的話,蔣天生不以為然,笑著搖了搖頭。
這種話騙一騙不知道情況的人或許還行,但是在他們這些明白人眼裡,鄧伯就是和聯勝的太上皇。
吹雞?
隻不過是被人推出來的傀儡而已。
“鄧伯,不如先聽聽我的計劃你再考慮合不合作如何?”
鄧伯聞言沒有說話,蔣天生見狀嘴角微揚,開始講述起自己的計劃,沒彆的花樣,幾乎照抄上次和聯勝的計劃。
隻不過上次是和聯勝想跟東星聯手打洪興,而這次卻是反了過來,洪興想跟和聯勝打東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