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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區拘留病房。
簡陋的房間除了白色床頭櫃隻有一張病床,封於修雙手被銬,一臉沉默的看著天花板。
雙眸戾氣不減,但是神情卻少了幾分狠辣,或許是鄭虎的出現讓他感到挫敗。
在鄭虎麵前,往日的鍛煉成了笑話,想到自己,封於修不禁露出苦笑。
“小雪,我輸了,輸的很徹底……”
想起已經去世的妻子,封於修內心更加惆悵。
這時,鐵欄外傳來腳步聲,李文斌和夏侯武和陸玄心來到門口,前者拍了拍鐵欄門引起封於修的注意。
“咣咣咣……”
“封於修,在醫院你看到了什麼,是誰把你打傷的。”
麵對李文斌的質問,封於修理都不理,目光越過前者看向夏侯武,麵對這個亦師亦友亦敵的人,他咧嘴一笑,“夏侯武,你走過的路是錯的,在那個男人麵前,拳術、腿功、擒拿、兵器、包括內外合一都抵不過他的一拳。”
夏侯武聞言沉默不語,而李文斌則是眉頭緊皺,追問道,“你說的是不是鄭虎?”
封於修微微一笑,轉過頭看向天花板,自顧自的呢喃道,“兩臂相通,鬆肩而發,剛柔並濟,成通臂之勢…”
李文斌和陸玄心見封於修油鹽不進,隻能放棄對其審問離開拘留病房,而夏侯武卻被封於修勾起好奇心,他打算等封於修關進赤柱以後再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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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洪興總部。
蔣天生一如往日,滿臉春風,溫文爾雅中帶著威嚴,純白的西裝穿在身上,無形中增添了彆樣的魅力。
長桌坐著洪興大部分紮fit人,其中幾人麵前還放著今天的頭條報紙。
“今天又是交數的日子,在開始之前,我有一件事跟你們宣布。”
大b等人聞言開始交頭接耳,低聲討論著蔣天生究竟要宣布什麼事情。
韓賓把報紙往桌上一扔,笑道,“我賭一萬,這件事肯定跟老虎有關。”
“韓賓你還彆說,今天我一看報紙還以為在做夢,不過老虎確實威風,警察都拿他沒辦法。”
牆頭草西環基哥接過話茬,嬉皮笑臉的開始迎合,說完還不忘恭維對麵的阿華唐俊烏蠅三人。
“挑,那還用說,看到沒有,昨晚老子帶的隊。”烏蠅仰起頭滿臉得意,拿起報紙指了指正麵頭版的相片,照片上的他正拿著大聲公帶領小弟抗議。
整整一千人多人站在烏蠅身後,看起來十分威風。
“切,烏蠅,不知道還以為這些都是你的人,沒有老虎和阿華,你拿根毛耀武揚威。”
信哥撇了撇嘴,雖然他一直對鄭虎有意見,但是這個野蠻人是真的有本事,要說他最看不起誰,非烏蠅莫屬。
熟悉鄭虎三人的都知道,如果沒有鄭虎和阿華,烏蠅早就因為囂張跋扈被人收皮了。
“咩啊?死撲街,有種拉人出來掰一掰手腕啊!”
烏蠅聞言拍桌而起,惡狠狠的盯著信哥,他最討厭彆人嘲諷他靠關係。
“撲街,來呀,誰怕誰!”信哥的小弟見烏蠅這麼拽,當即站出來凶神惡煞的回懟。
“咚咚咚……”
蔣天生滿臉嚴肅的敲了敲桌子,沉聲嗬斥道,“你們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阿華見蔣天生發話了,當即把烏蠅拉下來坐著,信哥也冷哼一聲,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