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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東,烏蠅在唐樓天台倚著欄杆悠閒的喝著可樂,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剛回來就有事做,看來最近我在走運呢。”
旁邊的托尼聞言把可樂放下,看了一眼樓下,遲疑的問道,“左手哥,虎哥怎麼突然對忠青社動手,以前你不是說他不準隨便踩過界嗎?”
他們動天水圍之前都要經過鄭虎的同意,現在竟然在油尖旺動手?
烏蠅聞言嗤笑一聲,轉身看著托尼,“社團的發展其實大部分都是按照倪永孝的意思計劃,不過大哥大也有洗白的意思,這次聽說是因為他的學生被忠青社的人欺負,按照大哥大護短的性格,丁孝蟹幾兄弟不死也要殘。”
說罷,烏蠅拍了拍托尼的肩膀,“托尼,你要記住,你們三兄弟可以拽可以偷可以搶,唯獨不可以出賣兄弟,不然被虎哥知道,我也保不住你們。”
托尼聞言點了點頭,神情若有所思,“聽說虎哥很能打,不知道這次能不能親眼看到。”
烏蠅轉身繼續看著樓下的情況,臉上露出壞笑,“江湖傳聞而已,你想體驗可以去油麻地的拳館走一趟。”
話語剛落,樓下駛來一輛棕色賓士。
烏蠅見狀奪過托尼手中的可樂,隨後直接朝著樓下扔下去。
“咣啷!”
玻璃瓶砸中擋風玻璃,車內的丁利蟹滿臉驚恐的擋著臉,隨後周圍衝出一群人,領頭阿渣咬著雪茄大手一揮,眾人掄起鋼管猛砸車子,玻璃破碎,丁利蟹護著頭部卷縮著身體。
“嘭!嘭!”
“哈哈哈…”阿渣一邊狂笑一邊揮舞鋼管,幾十人包圍著賓士,車窗和擋風玻璃被砸的碎裂,甚至有人把丁利蟹強製性拖出來,周圍的市民見狀全都躲到遠遠的觀看,等候警車到來,丁利蟹已經被阿虎和幾個混混塞進麵包車運走。
天台上的烏蠅見狀雙手一拍,咬著雪茄搓了搓,邪笑道。
“第二隻螃蟹上吊,通知你哥他們,盯緊剩下的兩隻。”
“明白。”托尼聞言答應一聲,接著轉身開始打電話通知大哥阿渣。
而街角的方向,倚著欄杆東星誌偉輕輕的撫摸著自己手中的小蛇。
他看著阿渣等人離開的方向麵露沉思。
這時,東星雷家寶吊兒郎當的帶著兩個小弟來到他身邊,輕笑道,“查清楚了,丁家兄弟因為他們老爸的事情恐嚇了一戶孤兒寡母,他們幾兄弟也是倒黴,那戶人家其中一個女兒竟然是鄭虎以前的學生。”
誌偉聞言轉頭看著雷家寶,眼睛一眯,忽然笑道,“你還記得東星是因為什麼被打崩嗎?”
雷家寶聞言撇了撇嘴,“因為當初他們聯手和聯勝做局,不然我們東興怎麼可能有機會回到總部。”
“對啊,你看看這裡,這麼繁榮的地方竟然被他獨霸,既然他當初能聯合彆人肢解東星,為什麼我們不能聯合彆人肢解他們?”
說到這裡,誌偉邪笑的撫摸的蛇頭,“鄭虎占了油尖旺這些油水區,行事這麼霸道,我不信彆人對他沒意見,特彆是那些大撈家,他們估計恨不得這頭攔路虎早點死。”
“丁家兄弟的事情是做文章的好機會。”
雷家寶聞言頓時眼前一亮,滿臉興奮,“我們現在馬上去找老爸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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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家大宅。
摔東西的聲音清晰可聞,客廳裡丁旺蟹暴躁的罵著小弟,座機直接被他砸在對方身上。
“你們怎麼做事的?”
“老利被誰抓的都不知道?”
“平時一個兩個說的天花亂墜,現在出事了,你他媽的跟我說找不到人!”
四個小弟低著頭根本不敢反駁,隻能默默承受著丁旺蟹的怒火。
而丁孝蟹反而表現的十分冷靜,坐在沙發喝了一口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