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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自力和田寧走出門口之時,嘴巴忍不住張大,滿臉震驚的環顧四周。
隻見十幾名黑衣人哀嚎的掛在各處,甚至有兩人掛在圍牆上,地上散落一堆刀具。
站在中央的鄭虎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活動一下五指,神情略顯疑惑。
“怎麼感覺…”
“力氣又變大了?”
話音剛落,眉頭旋即緊皺,滿臉古怪的呢喃道,“又?我怎麼會說又呢?”
百思不得其解乾脆不再糾結,鄭虎來到其中一名黑衣人麵前,大手握住他的脖子把人提了起來,後者頓時臉紅漲紅,手腳並用企圖掙脫束縛。
“誰派你們來的?”
“呃呃呃……”
黑衣人痛苦的拍了拍鄭虎的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中充滿恐懼。
張自力見狀尷尬的提醒道,“虎哥,你先鬆開他吧,他根本說不了話。”
鄭虎“………”
把黑衣人隨手甩在旁邊的鐵皮房門口,後者立刻大口大口喘氣,捂著脖子不停咳嗽,等到氣順回來時,他才抬起頭驚恐道,“是…是仇大哥,是仇大哥派我們來的!”
“仇大哥?”鄭虎嘀咕一聲,虎目露出疑惑,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誰是仇大哥。
隻有張自力瞳孔一縮,不敢置信的看著黑衣人,失聲道,“仇笑癡?!”
“你們是不是東湖幫的人!”
說罷,他驚駭的看向鄭虎,嘴裡呢喃著鄭虎的名字,再想起之前香江那邊寄過來的錄像帶,所有跡象仿佛都在表明眼前這個男人就是當初勒索東湖幫的人!
如果鄭虎真是香江那個鄭虎,那麼仇笑癡要對付他就能說通了。
“我是…蓮花堂的人。”
聽到黑衣人的回答,張自力頓時心裡一緊,當即對鄭虎說道,“東湖幫在台南的勢力很大,最重要是他們有槍,這些蓮花堂的人應該是想搶功,所以沒等人就來抓你,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鄭虎回頭看了一眼張自力和田寧,見兩人神色緊張不由搖頭失笑。
“當然是去報仇。”
說罷,搜了一下幾名黑衣人,拿到車鑰匙後揮手示意張自力兩人跟上。
隨後鄭虎駕車一路疾馳,中途沒有任何停歇。
他們走後二十分鐘,先後有兩批人來到小漁村。
第一批是仇笑癡的人,當聽到鄭虎已經離開,領頭的男人破口大罵,不顧蓮花堂眾人的傷勢,猛踹他們發泄著怒火,直到心裡舒服一點才帶著手下去追。
第二批便是海棠親自帶隊的人馬,看著小巷子裡痛苦呻吟的人,她走到其中一人旁邊蹲下,冷聲道。
“我是海幫主的女兒海棠,你們追殺的人是不是鄭虎?”
“是……不過他已經走了。”
聽到對方的回答,海棠起身麵露沉思,看了一眼張自力的出租屋,立刻吩咐其餘手下,“馬上追查他們的蹤跡,記得特彆留意蓮花堂和南泉堂的動向。”
“是!”
海棠的手下們齊聲答應,隨即立刻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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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還沒得到消息的香江同樣暗湧流動。
深水埗和黃大仙作為烏蠅的地盤,此刻草木皆兵,與洪興社也離心離德,大有單開字頭的架勢,甚至連阿華親自上門烏蠅也沒有去見他。
兩個勢力之間越發緊張,形勢急轉直下,兩天內十三妹和大蝦已經帶人打進來兩次,但是都被阿渣三兄弟打退。
而為了烏蠅的事情,洪興內部也有不同的聲音,雙方各執己見,爭吵不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