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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柱監獄,操場上,囚犯們成群閒聊,打籃球的打籃球,看報紙的看報紙,時不時還有幾句臟話傳來。
阿渣和托尼穿著暗茶色囚犯服走向角落裡坐下,兩兄弟打量著周圍的人,神情桀驁不馴。
“有沒有媽的消息。”
阿渣麵露凶狠的低聲詢問,他們自從進來以後就沒有收到阿虎和老媽的消息,心裡越發焦躁,這幾天已經和彆人發生過幾次衝突,每次都是阿渣先招惹彆人。
托尼搖了搖頭,冷著臉的說道,“外麵暫時沒有媽他們的消息,而且鄭虎沒死……”
“冚家產!”聽到鄭虎沒死,阿渣怒罵一聲,這回賠了夫人又折兵,他都已經想像到兄弟兩人的下場了。
“你們就是阿渣和托尼吧。”
這時,一道瘦小的身影來到他們麵前停下,斜眼打量著阿渣兩人,嘴角微微上揚。
托尼抬頭看了一眼飛仔明,冷聲道,“不想死就給我滾。”
飛仔明聞言不以為然,隨手把一張照片扔給兩人,咧嘴笑道,“有人要我告訴你們,在這裡乖乖待著,嘴巴放乾淨一點,不然你們弟弟和老媽發生什麼事就沒人能保證。”
照片上一位老人神情呆滯的喝著粥,阿渣怒火中燒的起身揪住飛仔明的衣領,凶聲冷語的說道,“撲街仔,我媽和阿虎現在怎麼樣了!”
托尼同樣站了起來,但是還沒等他們有動作,一群人圍了上來,不懷好意的盯著阿渣兩人,被拽著衣領的飛仔明有恃無恐,冷笑道,“想死在這裡?”
阿渣聞言冷哼一聲,乖乖鬆開飛仔明。
整理一下衣領,飛仔明微微一笑,看著兩人笑道,“記住了,在這裡聽話才能生存。”
說罷,飛仔明轉身離開,其餘人也逐漸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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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貢海鮮碼頭,漁船隨著浪花搖晃,邊沿處的鄭虎手持魚杆,無聊的打著哈欠。
見他毫無興趣的樣子,倪永孝微微一笑,“以前你說釣魚能讓你平靜,給點耐心吧,你會慢慢適應的。”
鄭虎聞言瞥了一眼倪永孝,擦了擦眼屎,說道,“我倒不是不喜歡,隻是我還在睡覺就被你抓出來,你是不是有病啊。”
倪永孝笑了笑,掏出香煙點燃一根,不緊不慢的說道,“你以前六點來我家抓我。”
鄭虎“…………”
“所以你在報複我嗎?菜頭。”沉默片刻,鄭虎無語的問道。
倪永孝懶的跟他多說,直接說正題。
“烏蠅雖然用阿渣兩兄弟當了替罪羊,但是警方還是會盯著他,因為這次的事情影響太大,你後續安排了沒有。”
阿渣和托尼雖然有牽掛,但是難保他們為了報複把烏蠅拖下水,但是以防萬一他還是想提醒鄭虎一下。
鄭虎掏出唐心給他準備的雪茄咬開,吐出煙紙後慢慢點燃,不在意的說道,“我已經派人警告他們了,而且殺他們也不是現在殺,香江什麼都要講證據,口說無憑,他們翻不起大浪。”
倪永孝聞言麵露詫異,轉頭看向鄭虎。
注意到倪永孝的目光,鄭虎眉頭一挑,“怎麼了?我說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