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妍的心思一動:“媽,要不把家裡的牲畜都處理了吧?咱手裡也有生錢的門路,沒必要耗費精力養它們賺錢。反正現在收種都結束了,天冷了家裡也沒什麼活,不如帶著徐奶奶一塊過來,咱在這裡過年咋樣?這裡比村裡暖和還清淨,等開春了咱們再回村如何?”
劉慶華一邊忙活著一邊答道:“臨來時我和你徐奶奶也商量了,我也是這麼打算的,你一個女孩子在這裡住我老是不放心,這不過來問問你。”
“那徐奶奶同意了嗎?”蘇妍問道。
“你徐奶奶倒是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說是看看你的意見。我看呐,她就是放不下家裡的物件,還有七七,看家狗可不能跟豬呀雞呀一樣賣掉了,咱人去哪裡也得帶它去哪裡。”劉慶華答道。蘇妍便有數了:“那就把家裡的牲畜都賣了吧,你帶著徐奶奶過來住,七七也帶過來,這小院雖然不大,咱幾個住倒是足夠了。”
蘇妍有自己的考慮。
蘇長格跟著蘇妍收螞蟥乾發財的事,估計瞞不了多久。農忙時節倒也罷了,大家各忙各家的活,也沒那個閒工夫打聽彆人家的事。但是冬天快來了,農村人都窩在家裡貓冬做手工活,也會經常串門擺嘮閒話,雖然不會在蘇奎倉家裡叨咕什麼,但蘇家老院的人肯定會聞著味找上她家的門。
你說要是蘇家老院的人提著幾個不值錢的玩意,打著拜年串親戚的名義,來家裡打秋風套近乎,伸手還不打笑臉人呢,總不能老是將人轟出去吧。就是不開門,大門被人拍的砰砰響,大過年的也影響心情啊。
雖然蘇妍嚇唬過他們,也鐵定不會讓蘇家人占便宜,但那些人要是真上了門,跟狗皮膏藥似的,總歸還是讓人惡心不是?還有外祖那邊的人,還不知道會不會也趁著過年,再上門攀親戚?畢竟春節大舅劉玉舟和大舅媽黃鳳霞可是來過蘇妍家裡,知道蘇妍家現在的生活水平,已經比他們好了不止一個檔次。
……
與其大過年的喜氣日子裡,麵對這些惡心人惡心事,還不如一家人乾脆先搬出來,躲在縣城裡清清靜靜地過個年,她在縣城也能有個真正意義上的家,回去也就能吃到現成的飯。
“那行,明了個我就回去,把這些事處理好就過來,”劉慶華心疼地看著她:“你看你現在都瘦了這麼多,一定是沒吃好,學校食堂能有啥好飯?等媽媽過來了就多換換花樣,好好給你補補。咱手裡有錢了,沒必要省著。”
劉慶華同誌手裡有了錢,心裡就有了底氣,再加上跟徐奶奶學了不少字,思想上也逐漸開化,說話做事也硬氣起來了,和兩年前那個卑微怯懦的農村婦女相比,簡直是雲泥之彆。
蘇妍打了個哈欠,笑著抱了抱母親,簡單地梳洗了下,倒頭就睡了過去,母親在身邊,吃飽喝足後的蘇妍,連睡覺都是踏實的。
……
又過了兩天,劉慶華打點好家裡的一切,鎖上屋門,將大門的鑰匙給了蘇長格一把,托他在村裡給幫忙照看著,便和蘇長格分彆騎著一輛自行車,馱著徐奶奶和一些日常物件來到了出租屋,將東西歸置好便暫時在縣城安了家。
蘇長格的心是喜悅的,渾身充滿了乾勁,鼓鼓的腰包更是放大了他的喜悅。跟著蘇妍收了三個來月的螞蟥乾,分到的錢頂上他苦乾好幾年都不一定能賺到的收入!在蘇長格眼裡,蘇妍就是個小財神爺,隻要蘇妍家的事,蘇長格二話不說就給辦的妥妥當當的。
他在蘇妍家裡忙前忙後收螞蟥乾、去縣城送貨,村裡一幫子長舌頭還瞎傳他和劉慶華的黃謠,說他想給蘇妍當爹給蘇妍家當小毛驢拉幫套,就連他媳婦也曾經因為村裡的傳言,跳著腳要給他鬨,還打算跑去劉慶華家裡撒潑,他捂著媳婦的嘴,硬氣地把一摞錢甩到她手裡,解釋了前因後果,媳婦這才喜滋滋地推著他繼續跟著蘇妍乾生意。
當然,他是沒敢把實際收入說給媳婦聽的,就怕那婆娘嘴巴不牢固,給蘇妍一家惹來麻煩,因此跟著蘇妍賺錢的事,除了爹娘那邊知道實情外,他再沒向外人透過一絲口風。就給媳婦的那一摞錢,還是千叮囑萬叮囑不要顯擺,一是怕露了富招賊惦記,而是怕被蘇家老院或外祖那邊的人聽到了,那一堆不省事的會上門來找蘇妍娘倆的麻煩。
所以劉慶華格外信任他的,這幾天處理家畜、往縣城搬家,裡裡外外都是找的蘇長格出力幫忙,來回操持。
……
原本空落的院子住了人,養了狗,瞬間便真正有了家的氣息,蘇妍在滿足的同時,又琢磨起了另一條生財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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