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家莊,張家院落。
安頓好瘋閨女後半生的張寡婦,今天的心情很糟糕。
族裡還有人勸她跟蘇白氏大鬨一場,既能將張玉花家裡的牲畜等資產帶回薑家莊,給兒子張玉民一家添置家業,還能將張玉花的以後都交給蘇白氏。
但張寡婦還是沒忍心。
雖然犧牲了閨女的一生,給兒子換了親,但也是實在沒有辦法的事。
但凡有點辦法,她也不至於拿親閨女給兒子換親,畢竟閨女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
手心手背都是肉。
但兒子能繼承香火,閨女卻不能。
兩廂比較,隻能讓閨女吃點虧了。
張寡婦怏怏地想著,早早就摟著三歲多的寶貝大孫子就躺下了。
今天的她雖然一肚子氣,但想想已經瘋癲的閨女,實在提不起精神來收拾蘇愛霞出氣。
……
是夜,月明星稀。
堂屋裡又傳出了一陣熟悉的動靜,張寡婦見怪不怪地蒙上了頭,厚實的棉被遮住了外麵的聲響。
……
堂屋套間的大床上,不堪重負的木床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用數根竹子撐起來的蚊帳穗子隨之晃蕩出令人遐想的幅度。
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合著女人壓抑的呻吟,將這一方天地渲染的格外淫靡。
……
蘇愛霞又驚又怕。
此時的她正以一種羞恥的姿勢躺在床上。
透過窗戶的月光給她的胴體覆上一層朦朧的光澤,年輕的軀體光滑細嫩,散開的長發鋪在身下,蘇家人特有的大眼睛裡盛滿了月光,讓她本來普通的麵容在此刻看起來顯得格外動人。
屋裡雖然點著一個小小的煤球爐,但北方冬日的寒涼還是讓她忍不住輕輕顫抖,如柔弱迷路的小鹿一般惹人憐惜,這副姿態越發讓男人瘋狂。
蘇愛霞眼神空洞,望著不停晃動的蚊帳頂,忍著身體的不適,微張的嘴裡發出一聲聲呻吟,刺激的身上的男人越發孟浪。
時間仿佛被無限延伸,每一分一秒都是那麼的漫長。
良久,蘇愛霞在一陣更為猛烈的天旋地轉中幾近昏厥,耳邊傳來一聲滿足的喟歎。
漫長的折磨終於結束了。
蘇愛霞側過臉,微不可察地舒了一口氣,心裡的恐懼慢慢散去。
……
張玉海隨手撈起扔在一旁亂七八糟的衣服,先將自己草草收拾了一下,接著將蘇愛霞也放了下來,然後便摟過一旁的被子覆在身上,不大一會兒,便鼾聲四起。
蘇愛霞感覺渾身上下像被車輪碾過了一樣,身下一片狼藉,又木又痛。
她強忍著身體的不適,用剛被解了禁錮的雙手,將快要凍僵了的雙腳也解放了出來,哆哆嗦嗦地披衣下床,小心翼翼地將爐火捅的更旺了一些。
也隻有在這個時候,她才能夠在寒冷的冬夜,享受到一次爐火的溫暖。
張玉海不做這檔子事的日子,爐子都是涼的。
……
蘇愛霞想起今夜被擺弄成那個樣子的自己,就忍不住羞憤的想要死去。
自從換親後的新婚夜開始,這樣的情況每隔幾天便要來上一次。
哪怕她的小日子來了,張玉海也不放過她,還說那樣做起來更爽。
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學來的,花樣百出,各種姿勢,每每將她折騰的死去活來,又羞於人言。
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好幾年。
雖然這檔子事沒有外人看見,但蘇愛霞還是覺得很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