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歎了一口氣,對著眾人說道:“咱們都不是外人,我就實話實說了,當年我也是讓人給套路了。
有一天易中海車間的一個工人請我喝酒,易中海給說的情,說是家有喜事想讓我給做席麵,我就跟著去了,也不知道怎麼了就喝多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被那個工人堵到他表妹的床上了,他表妹就是白寡婦。
他們逼我簽了保證書,讓我和白寡婦結婚,要不就告我耍流氓,我當時我是喝懵了,糊裡糊塗就簽了保證書。
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我就想用錢買回那個保證書,大不了多花一點,就找了易中海中間說和。
沒想到易中海告訴我一個更不好的消息,說我當年給腳盆雞做飯的事被人告發到街道辦了,街道辦第二天就來抓我了,我也沒多想當天晚上收拾收拾東西,在桌子上給你留下一封信和一些錢我就和白寡婦跑到了保定。
事情就是這樣,不過我可沒不管傻柱他們倆啊,信裡麵我都說清楚了,我還托關係把我的工位就給了傻柱,等傻柱出師就可以直接工作,我還每月給雨水郵寄10塊錢的生活費。
易中海那個死絕戶還告訴我說街道辦不時還去咱家要抓我,而且他說柱子和雨水和我脫離父子關係了,再也不認我了,要不就得被帶走。
這些應該都被易中海那個絕戶給我設下的局。等我回去一定要讓他好看!”
眾人一時無語,包房裡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商父對著何大清說道:“姐夫,你這……怎麼說那?你這四九城有名的大廚一點都不了解實事嗎?
要是街道辦想抓你,你還能安心的在保定找到工作?
你真的是……唉,彆說這個了,那個保證書那?還在白寡婦那?”
“我早就騙回來了,四九城是因為怕街道辦抓我,我在這都沒和白寡婦領結婚證。”
“那還好,姐夫,你當年和軍管會說你給腳盆雞做飯的事了嗎?”
“說了,當年又不是我一個給腳盆雞做飯的,我們師兄弟都做過,軍管會都和我說沒事……臥槽,我怎麼沒想到。這幾年我都做什麼了?”
“行了,姐夫,現在不是懊悔的時候,你是準備和我們回四九城啊?還是繼續呆在保定?
你要是回去我們的想個辦法幫你拜托白寡婦,如果你還想再保定柱子他們有我們招呼也行,等你以後乾不動了在回四九城讓柱子給你養老這都沒問題。”
“我肯定想回四九城啊,白寡婦那我能搞定,你姐夫我這麼多年不是白混的,以前是我怕連累柱子兄妹,現在知道沒事了,你看我怎麼收拾那群人。”
“行,姐夫你心裡有數就行,對了姐夫,你說你每月都給雨水郵寄10塊錢生活費?郵寄給誰了?柱子他倆可一分都沒收到啊。”
“我肯定郵寄了,好像我就來保定頭兩個月沒郵寄,之後我每月都郵寄的,郵寄給了易中海,這個死絕戶不會連這個錢都給沒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