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段時日,雖然發生的事情不少。
但時間跨度卻並不大。
從江然來到蒼州府到現在,滿打滿算,也就過去了五天的時間。
江然看了郭衝一眼:
“這就是你為什麼會來的這麼早的理由?”
郭衝點了點頭:
“本官本來已經做好準備,打算大乾一場。
“卻沒想到,一身的力氣不等用呢……對手竟然死絕了。”
“知道是什麼人嗎?”
“知道。”
郭衝自懷中取出了一塊玉佩扔給了江然。
江然仔細瞅了瞅。
這玉佩用的材料不算太好,但是其上的圖案卻極為精致。
栩栩如生的一頭猙獰獸首,幾乎讓人產生了它即將衝出來擇人而噬感覺。
以江然的閱曆倒是看不出這東西是不是名家手筆。
卻也可以想見不凡。
“這是?”
不懂就問,江然素來坦誠。
“雲獸佩。”
郭衝輕聲說道:
“這是天上闋三部的信物之一。”
“天上闋?”
江然一愣,表情有些古怪:“這個字可不當用啊……”
“他們自然無所顧忌。”
郭衝一笑:
“一群不知死活的鼠輩而已……”
這話江然不怎麼相信。
他輕輕摩擦了一下這玉佩問道:
“他們的人,可曾被海捕通緝?”
“這倒沒有。”
郭衝一句話,瞬間讓江然對這天上闋失去了所有的興趣。
便打了個哈欠說道:
“那這邊就沒我什麼事了,今天能領賞銀?”
郭衝狠狠地瞪了江然一眼:
“不能!!”
江然笑了笑:
“明天?”
“……行。”
郭衝咬牙。
“那明天見,告辭。”
江然說完轉身就走。
厲天心看了郭衝一眼之後,跟在了江然的身後。
雖然鬨出了這麼大的陣仗,不過打完了之後,倒也就這麼回事。
餘下的事情自然有郭衝處理。
江然一路往客棧走,心頭也有些神思不屬。
血鼎真經……為什麼會對自己沒用?
當日客棧之中,他給厲天心運功療傷,顧莫聲就曾經說過,血鼎真經的真氣極為惡毒,江然沾手之後,必然會轉移到江然體內,從而代替厲天心去死。
他當時言之鑿鑿,不過江然卻沒有理會。
因為真的是半點感覺也沒有。
隻是感覺真氣確實是陰冷詭譎,但也就僅此而已。
可今天跟李飛雲交手,他竟然也是這般說的。
而且,這一次跟先前不同。
李飛雲施展血鼎真經的威勢,遠遠不如顧莫聲之流可以相提並論。
按道理來講,自己確實是沾染了這真氣,而且不止一次。
可……仍舊沒用。
他本以為是因為造化正心經的關係,導致自己外邪不侵。
可李飛雲說的也有道理。
造化正心經雖然厲害,不過,似乎作用的並非是血肉一道。
對於這種真氣,縱然是有些抵抗,也絕對做不到這般乾脆利落,全然無視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