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塞德裡克的關係確實好。”德尤拉沒有否認鄧布利多的後一句話,“但我不覺得您的前一句話是對的。”
被噎了一下之後,鄧布利多下意識地問道,“或者說,萊斯特蘭奇小姐,你比較喜歡和一些有特點的人……當然也不局限於人,你喜歡和比較獨特的先生或小姐交朋友嗎?比如說盥洗室裡的桃金娘。”
桃金娘這個梗似乎是過不去了,於是乎,德尤拉決定找個理由忽悠鄧布利多。
“我隻是喜歡她罵我而已。”
“什麼?”
鄧布利多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這個孩子……好像有些奇奇怪怪的屬性,難不成是被盧修斯養歪了?
不過結合她母親的行為舉止,她會有這種喜好貌似也不讓人覺得意外。
“您難道不覺得尖叫聲劃過耳膜時的那種刺痛感很痛快嗎?雖然有時噪音會惹人厭煩,但有時候也會給予人快感的。或許您無法理解,但我想,您隻要多體驗幾次,您就能明白其中的快感點在哪裡了。”
德尤拉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鄧布利多看德尤拉的表情也越來越奇怪了。這孩子,絕對!絕對!絕對是被盧修斯養歪了!
聽聽她說的都是些什麼話?正常人哪有這麼說話的?更彆說這是一個還在生長期的小巫師了。
真的。
越和德尤拉接觸,鄧布利多越覺得這個孩子充滿了怪異。
一個聰明過頭的孩子,心智卻有時成熟有時幼稚,成熟的時候是成熟的過了頭,幼稚的時候也讓人感慨這孩子怎麼淨瞎說些大實話。
“萊斯特蘭奇小姐。”
鄧布利多緩緩抬起手,示意德尤拉不要再說了。
“我想你需要考慮一下一個老人家對新鮮事物的接受能力,我尊重每個人的愛好,所以也尊重你的愛好,但請你現在不要再說了。”
最後,德尤拉看著鄧布利多捂著胸口往樓上走,應該是要回校長室。
她說什麼了?
連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都接受不了。
德尤拉皺著眉認真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的話,再次確認了一遍,沒有任何毛病。
歸根結底,是鄧布利多的心理承受能力和接受新事物的能力太差,再怎麼樣都怪不到她身上。
於是,想明白了一切的德尤拉揣著日記本回自己寢室研究去了。
眾所周知,斯萊特林休息室和斯萊特林院長的辦公室同在地窖。
當德尤拉拿出日記本研究的時候,另一邊的斯內普收到了鄧布利多的來信。
這讓正在批改論文的斯內普手一滑,直接在一張羊皮紙上打了一個大大的D。
“這可不能怪需要加班的可憐老教授。”
斯內普隨手把羊皮紙放到了批改完成的那堆紙堆裡,然後拆開了鄧布利多給他的信。
“可憐的伍德先生隻能去怨恨同樣來自格蘭芬多學院的鄧布利多校長,如果不是他,疲累的老教授可能給你打一個A,可惜,伍德先生需要把這份作業重新寫一遍交給我。”
簡單掃視了一下信裡的內容,斯內普有些搞不懂鄧布利多了,他竟然讓他多去關心一下德尤拉的心理健康狀況。
他平常不夠關心嗎?
畢竟他和德尤拉也是熟人,這個和那條臭狗出自同一個家族的貝拉特裡克斯翻版是他這裡的常客。
她每周都會來處理魔藥材料。
在他看來,德尤拉除了偶爾在他麵前指出自己的頭發油以外,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心理健康問題。
如果真有,那也是那隻金孔雀的工作。
不過,多注意一下也不是不行。
斯內普把手裡的信放下,心裡也沒什麼回信的打算,隻是重新拿起羽毛筆開始批改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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