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你提出來的嗎?為什麼問我?”
拉巴斯坦再次一噎,但很快又用一種看好戲的眼神看著德尤拉,“我把他殺了。”
說謊。
大腦封閉術不怎樣的人,他的心思在德尤拉麵前簡直是無所遁形。
“是嗎?你把屍體拋到哪裡去了?”
“你不是說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嗎?”拉巴斯坦已經對德尤拉改觀了,“看來你一開始的停頓不是因為驚恐,而是驚訝啊。”
“你看起來並不在乎你的救命恩人。”
“那你想要什麼樣的反應?”德尤拉的眼神毫無波瀾,“如果是長輩的委托,我可以裝一下。”
“油鹽不進的小鬼。”
拉巴斯坦是真沒想到德尤拉這麼難應付,不管發生了什麼,她那雙什麼情緒都沒有的眼睛都能把當事人氣死。
“走了。”拉巴斯坦可不會和這樣的小鬼計較。“等等,還不能走。”
德尤拉一把抓住了塞繆爾專屬的長發,不過拉巴斯坦是短發,感謝複方湯劑讓德尤拉做了一直以來都想做的事,即使不是真的。
“乾什麼!我是你的長輩。”
“既然是長輩,那就要信守承諾。”德尤拉緊緊拽著黑色發絲不鬆手,扯得拉巴斯坦一陣頭皮疼。
“我求你了,你難道不應該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嗎?”
“你不是不在乎這件事嗎?”拉巴斯坦致力於將自己的頭發解救出來。
該死!那個該死的麻瓜為什麼要留長頭發?
“信守承諾。”
德尤拉拽得更緊了。
“疼疼疼!鬆手!我現在真是明白了,你這個臭丫頭就是在故意找我的不痛快!”
看護著行李的普斯看到自家小主人一改往常的“柔弱”形象,狠狠欺負拉巴斯坦的樣子,默默給自己掬了一把辛酸淚。
他終於看到小主人揚眉吐氣了。
普斯這輩子值了。
拉巴斯坦倒是沒懷疑到德尤拉關心塞繆爾的方向上去。
畢竟在他看來,像這種聰明又無情的小丫頭,是不會做這種多餘的事的,所以她就是故意找他不痛快的!
反其道而行之的德尤拉非常鄙視拉巴斯坦的腦回路,但她還是需要知道塞繆爾現在怎麼樣了。
她不需要拉巴斯坦說出來,她隻需要拉巴斯坦淺淺的,在他的腦海中回想一下。
隻要抓住了記憶的碎片,她就能知道塞繆爾現在的狀況了。
“那個麻瓜沒事,能有什麼事?他還待在自己的破建築裡回答其他麻瓜問出的無聊問題,我還沒蠢到在這個節骨眼上搞事情暴露自己。”
確認過眼神,是真話。
德尤拉鬆開了拉巴斯坦命運的小辮子。
“嘶……一個小孩怎麼手勁這麼大?果然不能留長發,你以後也給我去拽盧修斯的頭發,知道了嗎?”
德尤拉不予理會,自顧自地往前走。
“你聽到我說話了嗎?!”
“沒聽到。我們能走了嗎?”
“你這個臭小鬼!今天彆想去看魁地奇了!”
“哦。”
德尤拉淡淡地應了一聲,然後在拉巴斯坦震驚的目光下帶著普斯往回走。
“回去吧,普斯。”
“是,小主人。”
“停!”
拉巴斯坦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額角,“去!你竟然敢不去?我可是喝下了複方湯劑變成了這副樣子,也不知到要保持到什麼時候,你立刻跟著我去,彆浪費了我的複方湯劑。”
計劃通!
德尤拉在心裡給自己豎了一個大拇指,然後跟上了氣急敗壞的拉巴斯坦。
不愧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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