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魯姆先生?”
對於這位知名球星出現在溫室裡,塞德裡克是震驚的,“你來這裡是有什麼事嗎?”
克魯姆點點頭,接著徑直走到了德尤拉麵前,然後伸出了手。
塞德裡克還沒搞清楚狀況,德尤拉倒是知道這家夥是什麼意思了,她果斷往後退了一步,克魯姆也緊隨她往前邁了一步。
就這樣,兩人你退我前,一直到德尤拉的後腳跟抵在了牆根,她已經退無可退了。
“和我無關。”德尤拉決定先發製人。
“你得負責。”克魯姆緊隨其後。
“是你自己的魅力不夠大。”德尤拉辯駁到。
“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你。”克魯姆繼續說道。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被晾在旁邊的塞德裡克也明白了過來。
這難道是……德姆斯特朗獨特的邀請方式嗎?
但這麼對一名女性是不對的!更何況德尤拉還是一個女孩!克魯姆不是在耍流氓嗎?!
於是乎,霍格沃茨的好好先生塞德裡克立刻上前擋住了克魯姆的視線,整個人像隻護崽子的母雞。
“克魯姆先生,你這麼逼迫一位女性是不對的。”
“她把我的舞伴拐走了。赫米恩本來應該是我的舞伴的,但她後來又拒絕了我,我現在沒有舞伴了。”
和塞德裡克刻板印象裡的克魯姆不同,此刻的克魯姆眼裡似乎有一種名為委屈的情緒。
被人搶了舞伴,好像是挺可憐的……
“尤拉,你搶他舞伴了?”
“那是格蘭傑小姐自己的選擇。”德尤拉理直氣壯地說道,“她選擇了哈利,這是他人的選擇,你沒理由乾預。”
“可我現在沒有舞伴了。”
“可我不參加舞會。”
“和我跳一支開場舞就走。”
“你的選擇有很多。”
“我對你更感興趣,你很聰明,還喜歡冬泳,我很欣賞你。”
“冬泳?”塞德裡克和德尤拉同時疑問出聲。
塞德裡克看向身後的小姑娘,“尤拉,你在大冬天遊泳?你知不知道女性的身體和男性是不一樣的?而且你還這麼小,前段時間還生了一場大病,怎麼能在這個時間段冬泳?你的身體還要不要了?”
聽到冬泳這個詞,塞德裡克逮著德尤拉就是一頓瘋狂輸出,大有一種用各種生理知識砸死德尤拉的架勢。
“我沒有冬泳的愛好。”
“是嗎?那就好。”
塞德裡克剛放寬心,旁邊的克魯姆就把德尤拉賣了,“我之前還看到你在黑湖裡遊泳,我甚至追不上你。”
聽到這,塞德裡克又將審視的目光投向了德尤拉。
“我隻是在和人魚打招呼,我用了咒語,感覺不到冷。”
“和人魚打招呼?”塞德裡克有些不解,但這並不妨礙他教育不聽話的小孩子,“即使是這樣,那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下水,你知不知道這有多危險?”
“我有把握。”
“有把握也不行,萬一呢?”塞德裡克一直致力於改掉德尤拉這種依照成功率做事的行事作風,但很顯然,他的努力沒有任何用處。“你就沒想過萬一出了事怎麼辦?萬一咒語失效了怎麼辦?萬一失效的時候你身邊又沒人該怎麼辦?萬分之一的概率很小,但也不代表著沒有,德尤拉!”
一旁一直聽著的克魯姆並不讚同塞德裡克的話,這位霍格沃茨的正牌勇士現在表現出來的所有情緒已經顛覆了克魯姆對他的印象。
這個人真的是那個在比賽場地上遊刃有餘的勇士嗎?
克魯姆覺得不像,他現在更像是一個擔心子女的男媽媽。
“人都是要敢於冒險的。”
塞德裡克瞥了克魯姆一眼,像趕小孩一樣讓他上一邊去,“不了解切實情況就不要在這裡隨便評價,你不明白。”
被駁了麵子的克魯姆有些生氣,但他想起來這裡的目的,靠在牆上並沒有離開,接下來的時間裡,他見識到了赫奇帕奇男媽媽獨有的肺活量。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連續一個小時不間斷的說這麼多勸誡的話?
克魯姆覺得自己都聽麻了,偏偏那個德尤拉還聽的一臉認真,像是在聽什麼人生至理名言一樣。
“你記住了嗎?”
“記住了。”
“下次還犯嗎?”
“沒有下次了。”
“你發誓。”
“我用萊斯特蘭奇一家的子孫後代發誓……”
“不用那麼嚴重!”
看著連忙製止德尤拉發言的塞德裡克,克魯姆從中窺探到了德尤拉在塞德裡克理智的邊界反複蹦躂的原因。
原來這家夥連毒誓都不讓她發,就要個態度。
這有什麼用嗎?
“可以給我一個表態了嗎?”克魯姆問道,“和我去舞會,我隻需要開場舞。”
“隻要開場舞?”
克魯姆點頭,他還打算等赫敏和她的舞伴跳完舞之後截一下胡,所以開場舞就夠了。
“可以。”
德尤拉答應的很乾脆。
得到滿意的答案,克魯姆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隻有塞德裡克在旁邊絮絮叨叨。
“邀約這種事你不願意的話不用強求自己,不願意的話就拒絕。”
“我沒有不願意,塞德裡克。”德尤拉看向克魯姆離開的方向,“說實在的,我很好奇德姆斯特朗是一副什麼樣的風光。”
“聽說,德姆斯特朗的地址是保密的,我很好奇。”
“這麼有好奇心,還真是無愧你渡鴉小姐的稱號,尤拉,隻是……”
塞德裡克道出了問題的關鍵,“你想好怎麼和德拉科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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