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裡斯已經在拉巴斯坦的嘴炮攻擊下緩了十幾分鐘了,他強烈要求德尤拉把拉巴斯坦的畫像帶進一間空屋子,不要讓他再出來禍害人了。
對此,拉巴斯坦表達了自己的憤慨,西裡斯又在拉巴斯坦的嘴炮攻擊下暈了過去。
“他真的暈了?”畫像上的雷古勒斯有些驚訝,他還以為自己大哥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強的。
“哼。”拉巴斯坦哼了一聲,“又是一個和克勞奇一樣容易心理防線破防的家夥。”
這句話勾起了雷古勒斯的好奇心,他詢問道“克勞奇?是小巴蒂·克勞奇嗎?”
“沒錯。”麵對這個看起來比較正常的布萊克,拉巴斯坦也願意給他好臉色,“那段時間他住在我家裡,天天像個變態一樣蹲在小喪門星的門口。我不過就是說了幾句話而已,他的心理防線就崩塌了。”
“你和他說了什麼?”雷古勒斯的好奇心徹底被勾起來了。
他記得小巴蒂·克勞奇的各項方麵在食死徒裡都是很出眾的,起碼在他死前,黑魔王對這個人是讚賞的,按理說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應該不錯才對。
拉巴斯坦的視線掃過伸著耳朵靠過來的其他幾個人,又瞥了一眼對此毫無反應的德尤拉。他思考了一會兒,知道這種食死徒之間的事情在外麵直接說出來對萊斯特蘭奇家僅剩的小崽子影響也不太好,於是他靠在畫框上朝雷古勒斯揮揮手。
“你讓開點,我進你的畫像裡悄悄和你說。”
好奇心戰勝理智的雷古勒斯聽話的讓出了位置,拉巴斯坦的畫像空了一大半,他將半個身子探進了雷古勒斯的畫框,隨後扒著畫框整個人擠了進去,雷古勒斯的畫框突然變得擁擠起來。
幾人就這麼看著拉巴斯坦勾著雷古勒斯的肩膀背過身和他悄悄說著什麼,雷古勒斯聽的投入,還時不時點頭輕歎。
“竟然還能這樣!不過克勞奇竟然會這麼想……其實我也有過這種想法,但這樣的想法太天方夜譚了。如果有人在我麵前闡明真相,我大概也會尷尬的。”
“不,我沒有替克勞奇辯解的意思,因為他實在是……太魔怔了一些,我沒想到他能付出實際行動。”
“能再說一些嗎?我還沒聽夠。”
“……或許你不知道,西裡斯天天想著喝酒,還有騎著他那輛被改裝過無數次的麻瓜摩托車到處兜風。我倒是沒有感覺到寂寞,隻是很久沒和人說過這麼多話了。”
“你願意再多告訴我一些?那實在是太好了。不過真的不能讓哈利和德拉科聽一聽嗎?他們的耳朵已經要貼在我的畫像上了。你可以忽略西裡斯,他不用聽這些,而且我認為他不會對我們的話題感興趣的。”
拉巴斯坦回頭,發現哈利和德拉科正分彆用一種求知若渴,以及一種隱晦渴求聽到的眼神看著他。
還有那個聽到弟弟的話臉色如同見了斯內普一樣的西裡斯。
可拉巴斯坦是誰?他可不會因為這兩個彆人家的小崽子心軟,更何況,就算是萊斯特蘭奇家的小崽子,他也從不心軟。
至於西裡斯·布萊克?忽視忽視——
於是拉巴斯坦無情地一甩頭,繼續勾著雷古勒斯的肩膀聊小巴蒂的糗事了。
沒有吃到瓜的哈利將目光投向了德尤拉,用一種求知若渴的眼神望著她,“尤拉,我也想知道,還有德拉科,這種水果餡餅在自己手裡隻能看不能吃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你就告訴我們吧。”
端著熱可可的德尤拉接收到了拉巴斯坦警告他不能說出去的眼神,她看看自己的小叔叔,又看看哈利,斟酌了一下。
“其實也沒有什麼,都是些食死徒內部的猜想。”
“不!這很有什麼!你就告訴我們吧,我和德拉科基本上都不知道你十六歲那年經曆了什麼,你就告訴我們吧。”
哈利一邊和德尤拉周旋,一邊用手肘撞了撞德拉科的腰側,示意他和自己一起。
莫名其妙被撞到肋骨的德拉科狠狠瞪了哈利一眼,但迫於自己的好奇心,他也點了點頭。
“如果你們真的想知道的話——”
德尤拉並不覺得這種事有什麼值得好奇的,“也沒有什麼,隻不過是克勞奇先生對我的身份產生了某些奇怪的誤解,這份誤解讓他對我的熱情直線上升,以至於在我住在萊斯特蘭奇莊園的那段時間,他每天半夜都會過來和我一起暢談人生理想——”
“其實我並不想和他暢談那些東西,那個時候的我隻想好好睡覺。或許我的各自沒有繼續長高就是因為克勞奇先生嚴重影響了我生長期的睡眠。”
“……他每天半夜,或者是偶爾來找我探討人生理想的行為被小叔叔敲定為了克勞奇先生想和我搞老夫少妻的那一套,所以克勞奇先生就被小叔叔給懟了,然後克勞奇先生就破防了,不過從那以後我也睡了一段時間的好覺。”
德尤拉由衷地說道“多虧了小叔叔。”
“竟然還發生了這樣的事嗎?”哈利驚訝地瞪大眼睛,“這些你都沒有告訴過我和德拉科!還有,尤拉,你已經夠高了,再高看地麵的時候都會感到暈了。不過拉巴斯坦的想法還真是離奇,他竟然以為小巴蒂對你有那種心思……等等,我怎麼也覺得很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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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在一旁給了哈利一個暴栗,“合理什麼?小巴蒂·克勞奇對黑魔王的忠誠接近瘋魔,他能有什麼心思,不過這個家夥總是在半夜來找尤拉說話的行為確實值得鞭撻。那已經是騷擾了。”
被動吃瓜的西裡斯隻覺得自己的大腦一時接受不了這麼多的信息,他看看德尤拉又看看拉巴斯坦的背影,“你們做食死徒的時候還會有這樣的生活嗎?我還以為那個時候你們每天隻是聽從黑魔王的命令,幫著他一塊打打殺殺。”
對此,德尤拉解釋道,“黑魔王大人是勞模,但食死徒不是。”
“……除了母親經常不聽從指令,其他食死徒都是等到黑魔王大人下達命令後才行動的,不然就會麵臨比較嚴酷的懲罰,比如鑽心剜骨。”
比起自己那個瘋癲的表姐竟然經常不聽指令,西裡斯更震驚的是德尤拉竟然說黑魔王是個勞模。
“真很正常。”德尤拉解釋道“就像是當時的鄧布利多校長每天基本上都是為了對抗黑魔王大人勞心勞力一樣,黑魔王大人在食死徒的眼裡也是這樣的。”
“……你竟然還在對黑魔王用敬語。”西裡斯表示自己不能理解。
“抱歉,這是習慣,一時改不過來。”德尤拉輕聲說著,她也知道這不合適,但從一年級叫到六年級,她確實改不太過來,這已經成了記憶了。
“啊,明白,肌肉記憶難以改變。”西裡斯對此並不在意,“反正他都死了,還是你殺死的他,其實也無所謂了。”
德尤拉看著西裡斯,他這位舅舅已經五十了,臉上多了許多皺紋,但也還是有魅力的。德尤拉想起了納西莎的囑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