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白衣沒有說話,而是從隨身的挎包裡掏出一個平安符。
妹妹白天的時候,蕭芷晴就把這塊平安符戴到了小小身上。
後來起風了,金銀玉器查的嚴,蕭芷晴就又收起來了,楊白衣穿越過來以後,這塊平安符就一直在自己的空間裡。
“就是這塊,青陽,就是這塊。”
暮雪看到平安符,情緒又變得激動起來。
“小點聲,咱們現在是什麼身份?你想害了兩個孩子嗎?”
蕭青陽也激動的渾身顫抖,但是他依然能勉強克製自己,一隻手死死的捂住老伴的嘴巴,不讓她大喊大叫。
暮雪早已淚流滿麵,情緒不能自已,好半天才勉強平複下來。
“我母親的手臂上確實有一塊紅色的心形胎記,隻是有一點對不上,我母親跟我說過,她的父親叫蕭平寇,而你叫蕭青陽。”
事情發展到現在,楊白衣也已經可以確定,蕭青陽很可能就是自己的姥爺。
“我原本就叫蕭青陽,戰爭時期,怕敵人報複家人,我改名叫蕭平寇,是蕩平倭寇的意思。
後來勝利了以後,我就把名字改過來了,我就不應該改過來,如果我還叫原來的名字,我那可憐的女兒就可以找到我。“
蕭青陽一臉愧疚,感覺很對不起自己的女兒。
“當時前線緊張,我是前線指戰員,帶著芷晴不安全,就把她寄養在了老鄉家裡。
等我打完那一仗,再去找芷晴的時候,發現整個村子都變成一片廢墟,我就再也找不到我女兒了。
楊大夫,你母親現在在哪裡?她現在過得好嗎?”
蕭青陽並沒有喊外孫,依然叫的是楊大夫,他認為愧對了自己的女兒,他現在沒有資格喊楊白衣外孫。
“這件事說來話長,咱們以後再慢慢說,我現在就去找孫場長,讓他想想辦法,我要把你們接出去。”
楊白衣不敢說自己的母親已經不在了,兩個老人現在的情況,根本受不了這種刺激。
“不行,孩子,我們的身份太敏感,那樣會連累你們的。”
蕭青陽趕緊拉住了要出門的楊白衣。
“您就放心吧,我是農場的衛生員,一定有辦法接你們出去。”
楊白衣讓三人在窩棚裡等著,自己抱著妹妹去找孫振華。
“哥哥,他們是姥姥姥爺嗎?”
楊小小年齡不大,但是很聰明,從剛才幾人的對話裡,也明白了大家的關係。
“對,他們就是姥姥姥爺,咱們把他們接過去和我們一起住好嗎?”
不知道也就算了,現在知道了,沒道理讓兩位老人繼續在農場裡受苦。
“好,那樣咱們就又有了親人了。”
楊小小畢竟是個小孩子,雖然楊家人讓她失望了,但是小丫頭內心還是很渴望親情的。
“楊大夫,這麼快就忙完了?中午我吃了兩個二合麵饅頭,現在又有些餓了。
你的藥真是神了,我感覺我的胃病已經完全好了。”
一見到楊白衣,孫振華趕緊起身,態度熱情的不得了。
“孫場長,蕭青陽的愛人暮雪同誌,精神上受過刺激,需要長期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