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我們投降。”
沙俄的士兵不怕死,但也不想死的這麼淒慘。
他們親眼看到,這該死的藤蔓,纏住戰友的身體,然後把戰友吃得連渣都不剩。
打又打不過,逃又逃不掉,甚至連和俘虜同歸於儘都做不到,絕望之下,沙俄的士兵終於破防了。
紛紛把武器舉過頭頂,低下了高貴的頭顱。
“很遺憾,我不是軍方人員,不必遵守優待俘虜的國際公約。
你們手上,哪一個沒有沾過無辜牧民的鮮血?哪一個沒有不是罪行累累?去地獄跟他們懺悔去吧。”
楊白衣一揮手,鬼手藤如同潮水一般,將跪在地上的士兵全部淹沒。
翠綠的鬼手藤,飽飲了這麼多鮮血,也變成了妖異的暗紅色。
確定了哨所沒有活口以後,楊白衣收起了身上燃燒的火焰,也讓鬼手藤退了回去。
來到牢房前,楊白衣掏出雪亮的長刀,一刀劈在鐵鎖上,粗大的鐵鎖應聲而斷。
推開牢房的鐵門,楊白衣看到裡麵密密麻麻的都是人頭。
一間不大的牢房裡,塞了一百多個人在裡麵,睡覺肯定是不可能的,隻能一個緊挨一個,蜷縮著雙腿坐在那裡。
“同誌們,你們自由了。”
楊白衣朝著牢房裡喊了一聲。
“是咱們的同誌營救我們來了。”
牢房裡的戰士們,一個個神色激動,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慢慢的挪出了牢房。
剛才他們在裡麵,也聽到了外麵激烈交火的聲音,可牢房的鐵門,並沒有望風的窗口,外麵具體是什麼情況,他們並不清楚。
“可憋死老子了。”
一出牢房,戰士們第一件事就是背過身子,找了個角落開閘放水。
因為沙俄沒打算長期關押俘虜,抓他們過來,隻是當做交換半獸人的人質,不但沒讓大家吃飯,連廁所也不給上。
“同誌,讓你看笑話了。”
還有人扭過頭,禮貌的對楊白衣說道。
“沒事,都是大男人,沒這麼多講究,這時候就彆講禮貌了,好好尿你的吧,彆扭頭說話,小心尿到彆人身上。”
楊白衣扭過頭,掩飾自己臉上的笑容。
“同誌,咱們的隊伍呢?還有敵人在哪裡?”
戰士們在院子裡尿完了尿才發現不對,庫拉哨所太安靜了,整個哨所除了這個同誌和自己這群人,居然沒有其他人在。
既然這個小同誌已經把大家放了出來,不出意外的話,是自己的隊伍戰勝了敵人。
可院子裡既沒有自己的隊伍,也沒有敵人的屍體,打掃戰場也不能打掃的如此乾淨吧!
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天上明明飄著鵝毛大雪,哨所的地上居然一點積雪也沒有。
知道的說是過來營救戰友,不知道的還以為過來大掃除來了呢!
“彆找了,來營救你們的就我自己,連長是誰?在不在隊伍裡?”
楊白衣知道大家心裡有很多疑問,為了不浪費口舌,直接開口反問。
“同誌,我就是哨所的連長馬良,謝謝你營救我們。”
馬良向楊白衣敬了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