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副盟主,麵對這麼多的相當於元嬰圓滿魔物發出的天賦血光,也不得不小心應對。
現場還有不少低階修士,這些血光要是落在他們身上,那可是瞬間就能將他們的骨血都全部消融掉。
就算是為了保護在場修士的安全,他也不得不直麵這些血光。
甚至得儘量將所有血光都攔截下來,這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等到所有的血色光芒褪去後。
那些魔物魂靈已經變得有些透明,應該是使用天賦能力耗費了它們太多的本源。
而接下這些攻擊的副盟主也並不輕鬆,他嘴角有鮮血流出,明顯受傷不輕。
但他還是繼續出手將那些已經透明的魔物魂靈都收了起來。
包括那幾位被魔物附身的元嬰修士。
也全部都被束縛了起來。
儘管如此,現場修士的臉色還是不太好看。
尤其是那些前來支援的修者聯盟修士,他們花費了如此多的精力代價,竟還是讓魔物順利地混進了戰場小世界。
那可是五個元嬰修士,再加上附身在他們身上的五個相當於元嬰期圓滿修為的高階魔物魂靈。
他們一旦出現在戰場後方,對小戰場中的修士來說,那將是個巨大的災難。
更彆說還有近一萬名被送進戰場的修士,他們中的大部分都隻是築基期,隻有少部分的是金丹期。
這麼多的低階修士中出現十個不懷好意的元嬰期敵人。
他們那悲慘的下場已經是可以預料得到的。
想到那個悲慘的結局,不隻是這些前來支援的修士,在場中其他修士也忍不住臉色變得蒼白,露出擔憂之色,隨後又變成了憤怒。
那可是數萬修士啊,都是各勢力的未來的精英,就這麼全部折在了這裡。
想到會造成如此損失的計劃是這位副盟主製定的。
無數憤怒的目光都朝著這位副盟主投了過去,這時候根本沒修士在意這位副盟主,才剛剛為了攔住魔物的攻擊血光而受傷不輕。
那位副盟主卻像是沒有看到這些視線一樣,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
將收起來的魔物魂靈和那幾個元嬰修士全部都交給手下後,也不去擦拭嘴角的鮮血,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傳送陣法那邊。
小世界入口處傳送陣法的白光這時候開始慢慢褪去。
等到白光完全褪去後,傳送陣中的情形顯露出來。
陣中隻有一位白衣修士的身影,而那五名被認為是已經進入戰場小世界的元嬰修士,已經被捆縛了起來。
而在修士的手中有著一個收納魂靈的法器,若仔細些看的話,還能看見法器中隱約有五個魂影。
應該就是附身他們身上的魔物魂靈,看情況也已經被那位白衣修士全部收了起來。
見此場景,在場修士立刻就反應過來。
敵人都已經被抓了起來,那些進入小世界的修士安全了。
這就讓他們之前的憤怒顯得有些蒼白,不少修士臉上忍不住就顯露出些許愧疚來。
但也不是所有修士都是如此,有修士小聲抱怨道:
“就算是敵人被抓,也不能說明副門主的做法沒錯,要不是這位前輩及時出手,那還不是會造成慘劇嗎?”
話一出口,說話的修士就引來不少注視。
那些注視的目光中都帶著些許驚奇,仿佛在說:
「竟然還有如此蠢笨的修者。」
但在看清這人周身的氣機以及頭上插著的五顏六色的羽毛後,目光中的驚奇就變成了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