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的假設就已經出了錯。”
一開始？從哪裡開始？
一人一係統還沒來得急問出口，方曦就已經繼續道
“我們原來的計劃是係統飛升度過雷劫以後，再去合道一個小世界。
已經度過飛升雷劫的修士合道小世界後，那天道自然會比較相對完整，不會需要幾萬年的時間才能夠成長到足以生出生靈。
所以，這點完全不用擔心。”
仿佛是生怕被打斷，麵前這一人一係統又誤解了什麼，她一口氣不間斷地將前因後果說了個明明白白。
話音落下的同時，心中同時鬆了一口氣，暗自道
這下總不會再誤會了吧！
都已經說得這麼詳細，方玥和係統自然不會理解不了，心中的憂慮立刻便煙消雲散。
不過，方玥忍不住出聲道
“方曦，你如今是不是太過人性化了點？”
就剛剛對話的那個狀態，那些話中的情感，可不是已經合道小世界的方曦應該有的。
就算是她們之間如今還沒有切斷聯係。
但這麼明顯的情感，可不能用一句簡單的受她影響就足以形容的。
當然，最重要的是
對一個天道意識來說，擁有太多的情感可不是好事。
方曦彆是出了什麼問題吧！
這話像是一個晴天霹靂，瞬間就讓方曦整個魂都呆愣住了，忍不住順著方玥的話想了下去。
對啊，她一個天道意識為什麼會有這麼濃烈的情感，一時之間，根本就顧不得其他，隻留下去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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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去給自己做個檢查。”
什麼原世界，什麼功德和氣運，都沒有她自身重要。
話音落下後，她的影像就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隻留下麵麵相覷的一人一係統。
片刻之後，方玥才開口道
“係統你可看出來方曦是出了什麼問題？”
係統搖頭
“看不出來。”
方玥有些失望，但還是道
“要不我發消息問一下師傅？”
或許封禪師傅會知道些什麼呢？
係統卻道
“封禪又沒有修煉過天道，應該也不知道吧。”
至少從它之前和封禪交流過的那些經驗看，她對天道的修煉並不算十分了解。
至於天道為什麼會生出感情這種深層次的東西應該是不了解的，尤其是這個天道還並不是普通的天道。
方玥不怎麼認同這話，繼續道
“先問問再看，說不定就知道呢。”
這話沒有毛病，係統也不再反駁，點頭道
“那就先問問吧。”
反正問一下又不會怎麼樣。
封禪其實算得上是挺閒的，不然也不會整天都試圖在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不對，她研究奇奇怪怪東西的習慣是哪裡來的，好像一開始那幾年並沒有這個苗頭吧！
至少彼此論道的時候，它是沒有發現的。
是那時候沒有表現出來，還是後來受到宿主的影響呢？
應該是後者吧！
宿主受上輩子的影響，總是會時不時生出些奇奇怪怪的靈感，又或者是對某些看起來有些奇怪的東西感興趣。
尤其是在拜師之後，有了這麼一個大能師傅，就經常將自己的想法分享出去，試圖想要得到某些答案。
嗯，封禪應該就是這樣被影響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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