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是化神了,沒有傻子,都不用說,見到他放出陣法的動作後,第一時間就全部朝著這邊聚集了過來。
距離並不算遠,若是平時,不過一個遁法的事。
但此時,暗處有敵人乾擾,需要格外小心,警惕周圍的同時以最快的速度移動。
此地距離天罰並不算遠,規則調用起來格外艱難。
嗯,就算不艱難也不敢過多調用,萬一乾擾到天罰,估計得被雷劈。
因此,眾修士大多隻用靈力。
甚至連靈力也不敢多用,弄出來的動靜太大,同樣可能乾擾到天罰。
當然,受限的不止是修士一方,暗處的那些邪修同樣受限,甚至由於身份特殊,還要比這些化神更加畏懼被天罰盯上。
也是因此,才隻會用秘法偷襲。
如此一來,並不會鬨出太大的動靜,也能威脅到這些化神。
要是能夠提前乾掉一兩個就再好不過了。
再不濟,能夠造成損傷,削弱部分戰力也是不錯的結局。
而事實確實如此。
為不驚動天罰,這些化神就算是麵對偷襲,也不敢隨意反擊,隻一味地躲避。
幾輪偷襲下來,也造成不小損傷。
但也僅限於此。
等到所有化神彙聚到陣法中後,有了陣法的防護之力在,想要再悄無聲息地接近偷襲已經不太可能。
隱藏在暗處的邪修便停了手。
一時之間,周圍似乎沒有了動靜。
仿佛是暗處的邪修已經離開,但陣法中的修士們都知道,不是的,敵人並不會如此輕易離開。
他們在等新的時機。
等到天罰結束,又或者是有十足的把握破除陣法。
等到所有人都進入陣法中,堂主環顧一圈後,才道
“幾位受傷的道友先療傷。”
看那傷口上帶著的血光便知曉,這傷勢應該不同尋常,還是儘快治療為好。
受傷的那幾人也不猶豫,點了點頭便在原地盤坐了下來,開始檢查自己的傷口。
片刻之後,才有修士道
“傷口中帶有血煞之氣,隻要祛除掉即可。”
說完後,便取出某種藥粉,往傷口上倒。
“撕拉。”
藥粉與傷口上的血煞之氣接觸,發出烈火烹油般的聲響,與此同時,他的臉色也在一瞬間變得煞白。
明顯是這過程造成了極大的痛楚。
但不可否認,此藥的效果不錯,傷口上的血煞之氣很快便被消融,露出其中鮮紅的皮肉。
神識再次掃視過去,已經沒了那股略帶暴躁的血煞之氣,而後靈力運轉,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愈合。
隻不過片刻,就已經恢複到未受傷前的狀態。
光滑紅潤的皮膚,其上沒有留下任何受傷的痕跡,看起來這傷口並不難解決。
但堂主還是開口道
“道友還是再仔細檢查一下,以免有什麼遺漏。”
他總覺得這麼大費周章的偷襲,就不可能隻會造成這麼點容易愈合的傷口。
血煞之氣雖然也算得上難以處理。
但對他們來說,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剛剛不就輕而易舉地解決掉了嗎?
至少他遇上這種情況的話,必然會在刀刃上抹上一些難以發現、效果隱蔽卻又十分強力的毒素。
必須見血就能夠直接廢除戰力的那種。
修行界類似的存在並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