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一行人踏入了一個極為寬敞的訓練室。
這訓練室很寬敞,麵積約摸有五百多平方,幾乎等同於一個標準的籃球場大小。
室內光線明亮且柔和,給人一種舒適而振奮的感覺。
牆壁上滿滿當當掛著各式各樣的武術器械,以及數不清的榮譽獎牌,在光線的映照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此刻,訓練室裡眾多成員正熱火朝天地相互切磋。
有的手持木刀,招式淩厲,你來我往,每一次的揮砍都帶著呼呼的風聲,有的身著跆拳服,出拳如風,虎虎生威,每一拳都充滿了力量,仿佛能擊破虛空,還有的在專注地練習舉重,汗水如雨般傾灑而下,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麵上。
“會長大人。”
一看到九條月舞的身影,裡麵的人紛紛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眼神中充滿了恭敬與認可,齊聲稱呼她為會長大人。
顯然,這九條月舞除了擁有過人的美貌,必然還有非凡的本領。
比如說,在武術方麵想必有著頗高的造詣。
“清一個場地,我要和這位學弟好好練一練,畢竟在圖書館那麼能打,我倒很想瞧瞧他到底厲害到何種程度。”
九條月舞雙手抱胸,目光堅定而銳利地說道。
“好的,會長大人。”
很快,一群人迅速而有序地清理出了一個空曠的場地。
同時,九條月舞拿來了兩套輕便的衣服,扔給淩樂,說道
“換上。”
淩樂淡笑,雙手悠然地插在兜裡,沒有接住,反而微微搖了搖頭,神色中透著自信“不必這麼麻煩,對付你,我還是胸有成竹的,而且根本用不了幾招。”
此話一出,九條月舞不禁冷笑一聲,目光瞬間變得凜冽無比,仿佛能穿透人心。
隨著一股冰冷的殺氣從她身上洶湧而出,顯然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淩樂心中暗自思忖。
這種強大的氣場之前在崎美凜子身上也曾感受到過,隻是九條月舞這點殺氣,相較之下遠比不上崎美凜子。
但想來九條月舞,也絕非等閒之輩,可惜就算是高手又如何,在他麵前依舊會顯得不堪一擊。
與此同時。
在場的其他人如同被引發了眾怒,紛紛開始對淩樂表示鄙視和不滿。
“小子,不要以為長得高,就自以為是很厲害。”
“哼,就是,在真正的實力麵前,你這種家夥,我能一個打二十個。”
“哈哈,這家夥一定會很慘的,敢和我們會長這樣說話,他還是第一個。”
“沒錯,我們會長可是真正的高手,我還沒有見過誰能在她手中討到好。”
“按我說啊,麵對這種家夥,我們等會再找他練一練,如果不練,有句話叫做什麼,龍亞病夫對吧?”
此時,九條月舞已經前往隔壁的更衣室,去更換便於活動的便裝,為接下來與淩樂的較量做好準備。
淩樂看著周圍這些矮個子男人,隻覺得他們的嘴臉無比惡心,不僅嘲諷他,如今還敢給龍國扣上“龍亞病夫”這樣的侮辱性稱呼。
簡直是豈有此理!
淩樂目光一橫,心中一念時間靜止。
他在一旁迅速抄起一根雙節棍,毫不猶豫地對著他們的腦門挨個挨個地打下去。
幾乎是一棍下去,係統就判定立刻奴役一個,而一棍下去沒有被奴役的,淩樂直接再補上一棍。
不到三分鐘。
淩樂就將練習室裡麵的六十多人,全部給奴役了。
三分鐘後。
時間靜止解除。
被奴役的六十多人,紛紛捂著腦袋,或者捂著臉,發出了無比吃痛的聲音。
“全都給我抱頭跪下。”
淩樂看到他們那令人作嘔的樣子,心中就湧起一股難以抑製的不爽,直接嚴厲地命令他們跪在地上。
他是真的對櫻花國的男人沒有任何好感。
不過,對於櫻花國的女生,隻要不來招惹他,倒是可以容忍,但若是長得醜還來惡心他,那他也會毫不留情的打她們。
除非對方是美女,他倒是不會動手打她們,但是要用獨特的方式方法調教她們。
沒一會兒。
換了一身便裝的九條月舞走了出來。
那是一身黑色的武術衣褲,甚至腳上都沒有穿鞋,展現出的雙腳白淨而小巧,顯得十分精致。
這刻,她看到訓練室中,所有人都抱頭跪在地上,瞬間就愣住了,滿臉的不可置信。
以及他們每個人的臉上,或者頭上,都掛了彩,鮮血染紅了腦袋或者臉蛋。
她頓時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然後麵色冰冷,雷厲風行地大步走上來,步伐堅定有力,尤為英姿颯爽,問道。
“是什麼情況?”
淩樂沒有發話,跪在地上的奴仆自然不會回應月舞會長。
而淩樂卻故意引起了月舞的注意,將手中沾血的雙節棍,隨意地扔在了一旁。
月舞會長柳眉微皺,看著被扔在地上的鐵製雙節棍,頓時明白了一切,但不管怎麼想,她都難以置信,這是淩樂一個人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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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這些成員,雖然實力不是很強,但人多啊,五六十人啊,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全部被淩樂打得掛了彩?
難道這些家夥腦袋短路,都是站著不還手,讓淩樂挨個挨個打的嗎?
但怎麼想,這種理由更加不可能好吧。
“淩樂,你不要告訴我,這些都是你的傑作,但是我看你連一點汗水都沒有。”
月舞會長沒有直接問,但言外之意希望淩樂能如實回答。
淩樂雙手抱胸,嘴角上揚,略帶挑釁地說道“月舞會長還真是小瞧我,但你覺得這裡除了我,還有誰動手打他們?”
月舞會長知道,問淩樂是問不出什麼真話,因為淩樂並不打算告訴她。
於是,隻能詢問跪在地上的人。
“再說一道,誰來告訴我,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月舞會長的聲音異常嚴肅和冷漠。
但依舊沒有人回應她。
她對此感到無比鬱悶和憤怒,抬腳就踢在最近一個人身上,將他踢倒在地。
但是對方立刻吃痛地爬了起來,繼續跪在地上。
“好,很好,你們都是啞巴了是不是?還是說,你們在怕什麼?”
其實,月舞會長已經看出來了,這些家夥都在是害怕淩樂!
但淩樂有什麼好怕的?
她真想立刻去查看監控。
隻是她去查看了監控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