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裡麵。
於飛歡快的搓著澡,身體忽然充斥著一種燥熱感。
無力感也少了一些。
貌似藥效已經完全過去了,現在他基本上算是“正常人”了。
就是不知道等會兒發揮怎麼樣。
走出浴室,換上睡衣,於飛走到客廳,卻發現空無一人,貌似都去休息了。
於飛將燈關掉,輕手輕腳的來到了鐘惜月的臥室。
房間裡的燈還亮著,鐘惜月整個人都不好了蒙在被窩裡麵,於飛連一絲頭發都看不到。
又看了看地上,正是鐘惜月的拖鞋。
於飛撓了撓頭,屏住呼吸,直接縮進了被窩裡麵,這才看清鐘惜月的臉。
“笨蛋歐尼醬,把燈關上。”
鐘惜月將羞紅的臉蒙住,低聲說道。
“燈肯定是要關的,話說你為什麼……要係雙馬尾呀。”
他真不是蘿莉控呀。
“笨蛋,為什麼要問這種事情呀。”
鐘惜月鬆開手指,露出一絲縫隙,無語道:“我參考了穹妹的發型,然後編了一個,你沒發現嗎?”
“???”
於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這屬實有點太bt了。
頓時某些東西就被勾起來了。
“話說,歐尼醬,你不會還當我是你的妹妹吧。”
突然,鐘惜月鬆開手,又是說道。
“怎麼可能!”
確實有一點點,但是一點點已經可以忽略不計了。
於飛將燈關掉,坐到床上。
“話說我和你也是青梅竹馬捏,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當時一直把你當哥哥,久而久之就形成一種默契了。”
“幸好現在給你掰過來了,要不然為我肯定要後悔一輩子。”
房屋內漆黑一片,隻有絲絲光亮,鐘惜月這才敢探出頭來。
“可能我也會後悔一輩子,畢竟要是真把你當妹妹了,這麼可愛的妹妹嫁給彆人我肯定會很難受。”
“畢竟養妹妹和養女兒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彆,甚至有過猶而不及。”
於飛想了想,前世自己和鐘惜月的關係就一直很微妙,現在撕開這一層遮羞布,應該算是功德圓滿了?
看著一旁的鐘惜月,於飛將對方抱在懷裡,“話說……惜月,你到底懂不懂那些事情啊。"
鐘惜月撓了撓自己的小腦袋,像一隻小貓一樣在於飛的懷裡蹭了蹭。
“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