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為何沒看見許兄去船會?”劉紹遠疑惑問道。
朱子文無奈道“還能為何,無非是那日被嚇破了膽,就連我這幾日都是提心吊膽坐立難安啊!”
“哎...也算我們倒黴,不過我跟爹打聽過,說是金陵的那位大乾棄子....”劉紹遠小聲道。
朱子文謹慎的看了看四周“劉兄此言切莫讓人聽見了,棄子那也算是大乾的子嗣啊!”
不管怎麼說,哪怕是皇室的一條狗都比他們這些商人珍貴,何況一個棄子?
劉紹遠頓時驚出一身冷汗“多謝朱兄提醒,是我一時口誤口誤....
哎幸好有這青樓,不然我這心情不知道何時才能舒暢,得多謝朱兄出的好主意了!”
劉紹遠很識趣的轉移了話題。
朱子文嘿嘿一笑“都是兄弟,這種好事怎麼能忘了劉兄?李家那邊已經同意了,估計明日就會對陸家動手,到時候這陸小姐....就是劉兄的囊中之物了!不過陸雲裳的那個丫鬟....”
“朱兄說的可是秋蘭?”劉紹遠不動聲色的問道。
“誒!錯了錯了!我早就聽說那陸家丫鬟秋蘭中意你,君子豈會奪人所好?我說的是陸家的陸春菊啊!”朱子文笑說道。
對於這個春菊他早就盯上了,真的還真是水靈,他可從未見過這般好看的丫鬟呢!隻能說劉紹遠有眼不識金鑲玉啊!
“哈哈哈!這有何難!到時候給朱兄便是,就算要秋蘭一同那也算沒問題的!咱兄弟誰跟誰啊!”劉紹遠大方的擺手,一副好說的模樣。
“那就祝我們兩家旗開得勝?”朱子文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
“借朱兄的吉言!旗開得勝!”劉紹遠高興的說道,說完還不忘往身後看去,他總感覺一人在看著他,結果啥也沒有,隻能說自己想多了。
隨後兩人勾肩搭背的去酒樓慶賀起來!
那邊的淩不凡將春菊壓在牆角,兩人緊緊的貼著,春菊整個人都在顫抖。
而淩不凡也是汗流浹背,太危險了,剛剛兩次都差點被發現,幸好淩不凡躲得及時,由於角落比較小,隻能容納一個人。
所以淩不凡隻能出此下策,要不是春菊身子纖細,兩個人早就暴露了,直到街道沒了聲音,淩不凡這才緩緩移開身子,而在移開身子的刹那,春菊就腿軟的滑了下去。
淩不凡急忙將其扶著“怎麼了春菊?”
春菊有種驚魂未定的感覺,她抿嘴道“剛剛他二人說的可是真的?”
淩不凡點頭“嗯,確實是這樣的,不過你放心吧,這件事陸公已經知道了,有應對之策的,所以你不必擔心。”
春菊聽完麵色這才緩和不少,如果沒有應對之策那她就真的危險了!
緩過神的她憤憤道“這劉家跟朱家太過分了!簡直是狼子野心!我就是死也要跟陸家共存亡!絕不給他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