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淩不凡這一係列的陰謀詭計,搞得他都發自內心的怕了,誰知道他這次又會耍什麼花招呢?
想到這裡,耶律樂青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從心底湧起一股深深的恐懼之情
“怎麼?害怕了?不敢走過去嗎?”淩不凡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幾分戲謔之意。
耶律樂青緊緊咬著銀牙,沉默不語。過了好一會兒,他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而此時此刻,身後那浩浩蕩蕩的金國大軍全都將目光集中在了他身上,仿佛在靜靜地等待著他下達命令或者做出抉擇一般
整個場麵靜得出奇,唯有那漫天飛舞的雪花隨著寒風紛紛揚揚地飄落而下,冰冷刺骨的寒風呼嘯而過,無情地刮擦著人們的臉頰,帶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
就連那些戰馬也都有些焦躁不安起來,時不時地抬起前蹄,胡亂蹬踏著地麵,顯然也是難以忍受這嚴寒與饑餓所帶來的折磨。
“難道說你大老遠跑來就隻是為了和我說這些廢話?”耶律樂青終於打破了沉默,他冷哼一聲,語氣冷冰冰的,帶著一絲嘲諷與不屑。
淩不凡嘴角咧得大大的,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他若有深意的指了指耶律樂青,哈哈大笑道“哈哈哈,還真讓你說著了!
我此番前來,可不單單隻是為了看看你,更重要的是想要跟你好好地吹一吹牛,順便再向你顯擺顯擺我的能耐。
要不然,我整日裡無所事事,豈不悶得慌、寂寞難耐?
總要找個人傾訴傾訴,發泄一下心中的得意嘛!
要是一直憋在心裡頭,那得多難受哇!
你說是不是啊,我的好緔兒?”
嫿緔聞言,嬌嗔地白了他一眼,小嘴一撇,沒好氣地道“哼,瞧瞧你如今這副模樣,真是越發的沒羞沒臊、沒臉沒皮了!
連榻上那些個事兒都說得出口,也不怕彆人笑話。”
話雖如此,但她心底卻暗自歡喜,覺得自己的相公這般囂張倒也有幾分喜愛之處,顯擺這種事情她也喜歡啊!
一旁的耶律樂青聽到這話,眼皮不禁微微一跳,一雙拳頭緊緊握起,仿佛要把所有的怒火都壓抑在掌心之中。
然而,儘管內心憤怒不已,他卻仍舊強忍著沒有發作。
見耶律樂青臉色難看,淩不凡連忙收斂起笑容,正了正色說道“哎呀,好啦好啦,不逗你們玩兒了。
其實我這次過來呢,主要是想好心提醒你幾句。
這條路啊,你就彆走了,最好還是繞道而行吧。
至於為啥呢因為前麵不光是那個金元關過不去,就連附近的好些地方也都已經被我們給占領了
這些可都是即將成為大乾的戰利品了!
所以啊,勞煩耶律大帥您重新考慮考慮行軍路線嘍,畢竟帶著這麼多兄弟,大家都要填飽肚子過日子呢。
若是不小心被困在這裡,在這刺骨的寒風中挨凍受餓,那可就得不償失咯”
淩不凡輕描淡寫的將所有的情況告訴了耶律樂青,而耶律樂青聽完後整個人的心都涼了半截
他極力的壓製住內心的怒意,她深吸了口氣指了指淩不凡,最終還是沒忍住一口鮮血當場噴出!
“嘖嘖嘖”淩不凡嘖了一下嘴,摟著嫿緔就往風雪中走去“緔兒,你瞅瞅就這還宗師呢,說兩句哈就吐血了?
實在有些拉胯啊”
嫿緔嬌嗔地翻了個白眼,嘴角上揚,似笑非笑地看著淩不凡,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和調侃道“哼,那可不是嘛!
誰叫我的夫君如此厲害呢?不過呀,若是在榻上
夫君您可比那些所謂的大宗師還要威猛得多呢……”她一邊說著,一邊掩嘴輕笑,眼波流轉間儘是嫵媚風情。
淩不凡聽了這話,那張原本還算鎮定自若的老臉瞬間有些掛不住,他有些窘迫地乾咳一聲,壓低聲音對嫿緔說道“哎呀,娘子,這裡可是大庭廣眾之下,你可得給為夫留點麵子啊!
咱們趕緊回家吧。”說罷,他一個箭步跨上駿馬,然後伸手一把將嫿緔緊緊地摟在了自己身前。
正當淩不凡準備揚鞭催馬離開此地時,一陣怒不可遏的咆哮聲從他們身後如驚雷般炸響。
“淩不凡!你這個無恥之徒,給我等著瞧!今日這筆血海深仇,我耶律樂青記下了!
待到他日,我定要讓你付出百倍千倍的慘痛代價!
我大金王朝與你勢不兩立、不死不休!
隻要我耶律樂青有朝一日能夠踏入大宗師之列,必將親手斬下你的首級拿去喂狗!”
耶律樂青這充滿憤恨與殺意的怒吼之聲,仿佛具有無窮無儘的威力,就連他周身那些紛紛揚揚飄落的雪花都被震得劇烈顫抖起來。
潔白無瑕的雪花如同受到驚嚇的羊群一般,四處亂竄,形成了一道又一道洶湧澎湃的雪浪,向著四麵八方席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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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不凡也是緩緩停下馬匹,他製止了要出手的嫿緔,緩緩轉身語氣輕描淡寫“耶律樂青你不必跟我在這裡放狠話,我隨時都等著你,到那時候誰取誰的人頭還不一定呢。”
說罷,他拍了拍馬身,駿馬發出一聲嘶鳴,他目光淩厲望向耶律樂青。
淩不凡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耶律樂青啊耶律樂青,你可彆天真地認為,僅僅憑借著你那所謂的宗師身份就能將我置於死地!
告訴你,我淩不凡能夠有今日之成就,絕非依靠運氣二字那麼簡單!
無論是你們金國,亦或是其他任何妄圖挑釁我的勢力,隻要膽敢冒犯於我,我必定會讓他們承受難以想象的慘痛代價!
你若是不服氣,大可以隨時前來找我複仇,但下一次再碰麵之時,局勢恐怕就不會像今日這般輕鬆愜意了!
你給我牢牢記住!今日我沒有取你性命,並非是因為心慈手軟、不願動手,而是我根本就不屑對你這樣的小角色痛下殺手!
權且當作是本大爺賜予你的一份特殊恩典,你趕緊滾回老巢去慢慢享用吧!”說完這番話後,隻見淩不凡雙腿猛然用力一夾馬腹,胯下駿馬吃痛,嘶鳴一聲便如離弦之箭一般疾馳而出,同時他伸手攬住身旁的嫿緔纖細腰肢,一同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徒留耶律樂青一個人呆立在原地,眼睜睜看著淩不凡與嫿緔漸行漸遠的身影,心中怒火中燒,氣得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一張臉更是漲得通紅。
然而就在淩不凡策馬奔騰而過的時候,其所經之處的大軍紛紛爆發出雷鳴般的歡呼聲!
這些將士們親眼目睹了淩不凡以一人之力力挫強敵的英勇身姿,內心深處對這位英雄充滿了敬佩之情。
雖說淩不凡隻是一個文人,但其展現出來的妖孽般的智謀以及那獨一無二、睥睨天下的霸氣,著實令人折服不已。
以至於在場的所有將士都不禁為之側目,目光緊緊追隨著他離去的方向,久久無法移開。
誰說文人不如武夫的了!這一刻淩不凡算是把文人的傲骨展現的淋漓儘致!
“所有人!收兵!放過他們這群可憐的小魚小蝦吧,你們給我記住了!老子叫淩不凡!哈哈哈!”
留下一段話語,淩不凡就一騎絕塵,隻有一段話在寒風中回蕩,金國的將士或許對這一天永遠都不會忘記
而大乾的人馬此刻也並未繼續對敵人痛下殺手,他們紛紛高舉手中的武器,縱情地歡呼起來。
這一場戰鬥贏得太過酣暢淋漓,讓所有人都感到無比暢快和興奮!
這場勝利不僅僅在於戰勝了對手,更為重要的是,淩不凡竟然成功地將金元關攻克了下來!
如此輝煌的戰績,堪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大勝仗!
此時,城樓下的景象慘不忍睹,到處都是橫七豎八的屍體殘骸,有些甚至已經被厚厚的積雪所掩埋。
然而,就在這片血腥與寒冷交織的場景之中,傅終卻早早地矗立在了城樓下方。
一動不動,臉上毫無表情,但那凶狠猙獰的模樣讓人不寒而栗。
就這樣過了許久,傅終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原本凶神惡煞的麵容瞬間變得諂媚起來。
隻見遠處一個身著白衣的身影正徐徐走來,傅終見狀連忙晃動起自己那龐大的身軀,急匆匆地迎上前去。
"哎呦!淩公子!您可算是來啦!我在這裡可是苦苦等候多時了呀!"傅終滿臉堆笑,語氣中透露出一股阿諛奉承之意。
淩不凡則顯得淡定從容許多,他緩緩地下馬,眼神平靜地看著傅終,開口問道"玥迦陛下沒來?"
聽到這話,傅終趕忙回答道"陛下來肯定是來了的,隻不過可能路上有所耽擱,還需要咱們再多些耐心稍等片刻呢。"
說罷,他又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淩不凡的臉色,生怕自己說錯話惹得這位貴客不高興。
淩不凡微微頷首,隨即目光投向城內那個被五花大綁、狼狽不堪的男子。
隻見那男子身材魁梧,但此刻卻滿臉頹喪與驚恐之色。
就在這時,傅終毫不留情地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了耶律紅的身上。
這突如其來的一擊力道極大,耶律紅根本無法抵擋,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撲倒在地,膝蓋重重地磕在了堅硬的地麵上。儘管如此,他也隻能強忍著劇痛,乖乖地跪著,因為他深知自己如今已是階下囚,毫無反抗之力。
耶律紅的臉色異常憋屈,眼中除了憤怒之外,還隱隱流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恐懼。
然而,麵對此情此景,傅終卻是一臉得意洋洋,笑眯眯地對淩不凡說道“嘿嘿,淩公子您真是太厲害了!
就連強大無比的大炎都被您給一舉擊敗,簡直威猛至極啊!
小弟我對您可是佩服得五體投地!要是能和您結拜兄弟,那可真是小弟三生有幸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