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搞得江城治安狀況都受到影響。
那個陳老板的餐廳、古玩店已經被砸磚頭、扔糞便的襲擊了好幾次。
而姓曾的黃毛頭子,幾乎呆在了廬州,像個討債的包工頭帶著幾個小弟天天來體院。
這種要見分曉的時候,你走什麼走!
偏偏燕青在這時候,還搞了手騷操作……
有次去食堂被攔住跪求,說要不這樣,你手裡還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拿五十萬來抵賬也行。
還把那一大疊已經被警方全都記錄在案的賬戶銀行卡給丟回去。
其實這些銀行賬戶,已經被這幫人用掛失之類的方式分彆給提空了款項。
沒什麼用。
但其中有幾張提貨卡、購物卡、美容卡之類。
這提醒了黃毛,趕緊回去收集了幾十萬的這種儲值卡過來。
算是挪用現在還在他們手裡回款期的另一批資金,可能想著五十萬換一百四十萬,先把燃眉之急解了再說。
這種人就彆指望什麼以後,都是過了今天不想明天的爛仔。
誰知燕青把卡收了,說自己要一張張驗證到底有多少錢,確認加起來過了五十萬再放車。
就是根本不把對方當人,榨乾最後一滴油水。
讓已經走投無路的黃毛大哥,再次認識到社會的險惡!
當時就瘋了,從後腰拔出來把刀要血洗校園。
結果所有體育生都像看傻子一樣笑嘻嘻看熱鬨……
哪怕這位大哥喊著要去跳樓維權,大家都學燕青內心毫無波動。
這種人渣物理毀滅對整個社會都是好事。
但當那幾個小弟拉著大哥要撤的時候,這貨居然叫囂要去砍殺幼兒園,到市中心去無差彆殺人。
那就不行了。
由戰鬥力最低的保安用不鏽鋼叉棍把他抓起來報警。
根本就守在體院外圍的治安支隊警察過來悻悻的把人抓走,都沒管那幾個小弟。
你這個臥底把犯罪分子都逼瘋了,可我們要的是把上線逼出來啊。
燕青也沒轍:“你們盯住那個要起訴我的小額貸款財務公司唄,起碼這也算是不驚動警方的前提下,瓦解了江城的洗錢團夥,再來兩處被打擊以後,沒準兒就能逼出來了。”
趙隊長才敦促他快去快回。
一周,整個青運會十天,燕青撇開前後開閉幕式,也就一周左右時間。
當然臨走之前,燕青還是去“看望”了聯絡人。
因為按照目前的局勢,大的三條墓葬帶已經被體育生們反複搜索得非常熟練,幾橫幾豎的線路很難發現盜掘者。
博物館講解員同誌利用職務之便,又勾勒出兩條可能潛在的墓葬帶。
交給了臥底的同事。
燕青有點側目:“這種事情,你發個維信,把信息傳遞到手機上不就行了嗎。”
過了國慶節這種遊客紮堆兒的熱門時段,博物園區相當清閒,到處都空蕩蕩的綠化草坪,兩人走在其中的確跟談戀愛逛公園似的。
何順芝咬咬嘴皮悄悄環顧下四周:“我給隊長彙報過一個新情況,所以特彆需要伱來露個麵。”
燕青才跟蓋青雲一起好奇:“怎麼”
何順芝還是下了很多功夫的:“國慶末期,你們從文物販子手中奪下的四十六件文物,入庫造冊後我卻偶然在研究員們中間聽說,有兩件跟庫存藏品幾乎雷同……”
燕青馬上揚揚眉毛,想到種可能性,北宋時候的大名城,乾這種活兒的軍爺不少。
何順芝也明白他的聯想:“你可能不知道,實際上博物館每年收集到的文物數量非常大,大量文物存積在暫時保管等待處理的環節,前麵還沒研究完後麵又有更多的文物堆積上來,也就上次你們那批青銅器太珍貴,防止生鏽才搶救性保存,瓷器、陶器、玉器、金銀器很多都得排隊……”
這個情況和陳老板說到的國內文物現狀的確吻合。
想想現在各大城鎮瘋狂基建挖出來的大量文物,的確累死研究人員了。
何順芝還抬頭嫣然一笑:“可是老博物館設施陳舊,這兩年幾乎把所有資金和監控投入都給到了新館,恰恰造成老館有相當的空白區,沒法調取所有監控信息查找這些含含糊糊的信息,而這裡就是全方位的每個角落,都會被監控到,包括你來跟我約會……”
燕青有點明白了:“如果有這個人,你想把他釣出來”
何順芝還是滿臉笑容,話語卻很驚悚:“結合上次行動你提到的走漏消息,我反反複複考量過,整個部門除了我,那天就沒人知道你來博物園區,我沒有走漏,你抓住了贓物,那麼這個發出警報的人,隻可能來自博物館,這個推理對嗎”
對啊,當時燕青還罵了何順芝是為了臨時同事的閒言碎語叫自己來演戲。
總不能說雞姐鴨妹或者王麗娟可能是文物販子吧。
想到這裡,他抬頭跟何順芝對視,眼裡似乎都出現了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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