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現在還年輕,作為前輩,我想跟你說兩句,你現在成名早,一部戲讓你揚名立萬,功名利祿戳手可得,不過你要小心,這錢不是這麼容易拿的。有時候這些錢可都是長滿倒刺的,容易紮手。”張國粒看向沈浪道。
沈浪點頭:“明白,張老師,我知道厲害,錢這個東西,無所謂,有也行,沒有也行,沒有我可以吃彆人的。”
馮褲子一愣:“吃彆人的?吃誰的?”
沈浪嘴角微揚:“哪能跟你說?”
“馮褲子,你彆把沈浪往溝裡帶,就你們華裔那事,真要炸了,到時候就是一個深海炸彈。會死人的!”
馮褲子喝了口酒:“其實炸不了牽扯太深了,你們想想不到,裡麵到底牽扯了多少人,多少事,真要是出了事,拉出來一個頂雷就行了,不敢嚴查的。背後有大佬,而且不止一個。”
沈浪眼睛一眯,這話聽的怎麼這麼耳熟呢。
陳道民點燃香煙:“這話,怎麼說,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也沒想能一直風光的,還是愛惜羽毛好一點。小浪兒,是個醒目的,話說一遍,記不記得住看你自己。”
沈浪點頭:“明白,幾位老師咱們乾一杯。”
“彆叫老師,以後叫叔,我就喜歡你這種年輕有為的後輩,跟我們家那個不成器的一比,哎。叔是真動了收你當乾兒子的心。”張國粒笑嗬嗬道。
陳道民瞥了張國粒一眼:“乾兒子?你真想的出來,他又不是剛進圈的小家夥。再說了,你們家那位也就是倒黴了點,演技各方麵都不錯,可惜了。”
“被人給陰了,好幾年沒緩過來勁。哎...”
沈浪放下酒杯:“張老師,要不咱們拜個把子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