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打不通林琴電話的是“六姐妹茶樓”的胡英。她提心吊膽,擔心林琴“舊病複發”。最近胡英為什麼經常去林琴家?那是因為害怕林琴會犯抑鬱和焦慮症。像這樣多次打電話給她,沒有反應的情況,胡英還是第一次。胡英是最關心林琴的,從幼兒園一起讀完初中她們都在同班。她以為是林琴電話信號不好,或者充電時關了手機,或者弄了電話呼叫轉移。可是她打了十幾次,所以胡英不得不懷疑?她突然間想到了“失聯”這個詞眼。
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了。到了傍晚時,胡英再一次打她電話,仍然是聯係不到林琴,這一下她徹底崩潰了。今天林琴是休息日,不至於打電話也不接吧?胡英把聯係不到林琴的事告訴了其他四個姐妹,她們聽到這個消息時,都感到驚訝,都為孤獨的林琴捏一把汗。林琴平時幽默風趣,她也喜歡開玩笑,自從父母離世她完全變了一個人,即使林琴高興都是勉強的。現在真的聯係不上了,都以為是林琴故意又開玩笑逗她們,結果真的是聯係不上她了。再後來,胡英趕緊打了林琴姨娘孫小琦的電話,把她失聯這事告訴了孫小琦。這一下,孫小琦慌了,她立即打電話又告訴丈夫何塘,最後,表哥何慶也知道了。何慶打電話告訴了同事張雪,讓張雪儘快聯係她,可是也聯係不上。張雪作為林琴的前夫,他後悔自己對不住林琴,可能是因為這份感情。張雪內疚,對林琴的失聯深表同情。
針對這種特殊情況,於是,孫小琦報了警。
派出所值班民警接到報警電話後,他們迅速開始調查。他們分組來到了江樂市“六姐妹茶樓”,找到了胡英等人了解林琴最近什麼情況後,又找到了她的姨娘孫小琦。又找到了前夫方華,也找到了張雪都沒有相關消息。孫小琦她哭了,著急、擔心、害怕、恐懼,她對民警說。
林琴是我姐姐的女兒,姐夫姐姐都先後離世了,現在她隻有一個人,她太可憐了,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叫我怎麼活?她一個人孤苦伶仃,性格越來越孤僻,與以前判若兩人。
你什麼時候接到說林琴失聯的電話。
我是今天上午接到林琴的老同學電話說她失聯快兩天了。我著急啊!她可是我唯一的外甥女,如果她出了事,那怎麼辦?現在我電話打爆了也聯係不到她。以前,我一天最少也要通上一兩次電話的。因為最近學校開田徑運動會,作為副校長的我,在此期間我又是田徑運動會的總指揮。忙於正事就沒有時間與她通電話了。這是我的失職,我不是人。
孫校長,這全不怪你,隻不過你有你的事業,像林琴都是成人了,她可能有其他原因,看來林琴失聯有些蹊蹺。
民警不敢再問下去,最後安慰孫小琦後,他們迅速離開了。
孫小琦嗚嗚嗚地哭泣著,何慶剛剛從單位回家,看見母親哭成了淚人。
媽,在家哭有什麼用?趕緊上網,發朋友圈,讓你的老同學、同事幫忙尋找。網絡擴散性快,有可能林琴見到信息後,她會回來呢!
何慶,真有這等好事,她都失聯兩天了,這多危險啊!你也發消息,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多一個圈子。把林琴失聯的消息告訴張雪,讓他也幫忙。
門外傳來了扶梯的響聲,何塘也趕回了家,他脫了皮鞋趿著拖鞋,坐在大廳沙發上。
急也沒用!公安局已經立案了,很快會破案的。估計都是一些不三不四的年輕人乾的勾當。何塘說。
乾的勾當?你有線索了?孫小琦問。
何塘緩緩地搖了搖頭,他平靜地說。
八九成是被人綁架!何塘又說。
你這麼肯定?孫小琦問。何塘沉默不語了,她一下子撲到何塘懷中,含著眼淚問。
何塘,這怎麼辦?我姐姐、姐夫不在了,現在厄運又降到琴琴頭上?你快想辦法呀!我好害怕……
江樂市公安已經立案,正在開展一係列的縝密工作,先後派人假裝便衣,每到晚上出擊,尤其是那些夜總會娛樂場所,以及咖啡館,酒樓,歌舞廳等,可是他們一無所獲。
美女林琴失聯的消息在江樂市傳開了。自然而然,這消息傳到了方華耳朵裡。方華一聽,他差一點暈倒。有些人幸災樂禍!尤其是那個從看守所出來不久的馮玉清。
方華來到了“六姐妹茶樓”,他五個人沒有要包廂,而是在茶樓的大廳裡。他們一夥子又在談笑風生。
哎喲,可惜了,這次她失聯確定去領了盒飯。
不一定,估計被哪個老總包養了。
美女就是犯賤,不作死怎麼會死?這叫蒼天有眼。
好了,好了,彆聊了,都統統給我閉嘴!畢竟她是我的前妻,雖然離了又嫁,嫁了又離,現在可是江樂市,乃至江東省殘花敗柳了。方華先微微一笑,然後他端著咖啡,杯子停在半空中,似乎成了泥塑。
方華,你怎麼啦!你念舊情,可是覆水難收。既然是你玩得不玩的婊子有什麼好念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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