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脈逶迤,長達幾百裡,整天陰蒙蒙的天氣,幾十年難見太陽升起的山村叫宋小灣。這兒百姓,隻有靠山吃山,開荒耕種旱作物,生活非常貧窮。宋小灣村的宋慶撿到了一位賽西施的老婆,成了十裡八村的議論的焦點。
宋慶也成了這村莊的新聞人物。宋慶有幾位從小光屁股長大的娃,都為宋慶娶上漂亮的媳婦而羨慕死了。
慶哥,恭喜啊!宋根,宋撮毛,宋癩痢一窩蜂來到了宋慶的家,要向他討口酒吃。
你們起哄是吧?再起哄揍扁你們。宋慶看見林琴羞得滿臉通紅,為了維護林琴,宋慶嗬斥道。
你什麼意思啊?那漂亮的女人是誰?又是你妹子,也不是姐,肯定是婆娘,不不不,應該喊媳婦。
幾個人起哄,都哈哈地笑了。宋慶的母親聽到堂屋哈哈笑聲,她喜笑顏開。
你們坐,都是來吃酒的?哪好!我讓宋慶擺上酒,你們都是從小玩大的光屁股娃。宋撮毛,嘿嘿,你從小出世小雞雞上就長毛。宋根長帥了,你呀,小時候滿頭癩痢,還是俺弄了百部草洗頭洗好了,你們看看,現在頭發烏黑發亮,你們都成了宋小灣的好後生呢!
嬸子,你說那件事,都是小時候娘胎帶出來的。宋撮毛尷尬地說,他斜視了一眼身邊的林琴。他繼續補充說道。
我,我小時候小雞雞上長毛天下奇聞,嬸子你把這醜事都兜出來了。我現在有名字了,不再喊宋撮毛了,那是乳名,我叫宋明。
你叫宋明,俺喊習慣了,這有什麼難為情的。宋慶雞雞上還沒毛呢!
娘……宋慶打斷娘的話。
這可是醜不拉幾的隱私,在這個場合講出來,自己都難為情。坐在一邊的林琴聽後也臉紅了。
大家不講過去的,今天把你們幾個人叫來,見證宋慶的婚事。宋慶要與林琴要拜堂了。
娘,林琴還沒同意,這怎麼強行人家,不是為難她吧!今天,我們聊彆的事。既然你們都到了,我們四個人,所以邊喝酒邊商量,決定把林琴送出山,她從哪裡來該讓她回哪裡去。她不可能嫁給我窮後生……
放屁!你想氣死老娘?
娘,結婚是兩個人的事。強扭的瓜不甜,你不懂,現在都什麼時代了,自由婚姻,自由戀愛。你不愛我,我不愛你,即使兩個人拜了堂,以後生活在一起也是痛苦的。宋慶他說出了大道理。
那林琴姑娘這麼好,娘想留下做兒媳婦,她前幾天不是答應了嗎?
那是你昏迷了,她不答應行嗎?假如你閉上眼睛,那我怎麼辦?我兩個姐姐也不回家……
誰說姐姐不回家?我不是來了嗎?娘,弟弟,那不是弟妹嗎?宋琴放下小包袱,也放下懷中六歲的娃。
姐姐,你什麼時候來的?喲喲,這是牛寶兒?宋慶蹲著抱著外甥親了幾口。
舅舅,外婆,我和媽媽來了。牛寶兒奶聲奶氣,十分可愛。圓圓的臉,虎頭虎腦,宋慶好喜歡這個遠道而來的外甥。
牛寶兒,想死外婆了。她摟在懷中,親了幾口。
外婆,她是誰?還有他們?牛寶兒用小手指著林琴,然後又指著宋根、宋明、宋華。
牛寶兒,我是阿姨,他們都是你舅舅的朋友。你坐什麼車來的?能不能告訴林阿姨?林琴撫摸著牛寶兒的頭。
你就是林阿姨,我媽說你是舅媽呢!牛寶兒說。
牛寶兒真聰明。林姑娘,外甥都希望你是他的舅媽。宋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