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琴命大,從死亡線上脫離了危險。她至今也不知道是誰下了毒手?她在離開萬氏花圃之後,心情糟糕透了,仿佛看清了某些人的醜惡的嘴臉。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不是偶然,而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
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林琴因車禍而不省人事,她在急救室,輸了500鮮血才度過了危險期。現在,林琴已經轉入普通病房,又經過了大約兩天,總算撿回了一條命。好人一生平安,在林琴身上她嘗儘了人間的疾苦。如果那天,不是蘇家寶及時趕往醫院,又義無反顧的獻了血的話,那麼林琴也不知道將會怎樣,誰也難以預料?
普通病房,設有四張床鋪,其中有一張床鋪病人剛剛出院。另外躺著的三位都是外科病人。有不小心從樓上摔下來產生骨折的,還有一位是走路踩到香蕉皮而導致股骨頭錯位的,而林琴算是嚴重的一位車禍病患。
這天,上午,天陰沉沉的,寒風習習。住院部病房裡亮著燈,在外科一區315病房門口走來了一個人,這是一位多麼熟悉的身影。林琴躺在床上正打著點滴,一位漂亮的護士剛好幫林琴換上最後一瓶吊針藥水,護士說了一聲。
如果藥水快打完時,可以按一下床頭上報警開關,我會來卸針。
包紮著頭的林琴笑了一笑說,謝謝!然後那位護士離開了病房。
對了,美女,你可以不要按錯了,隻要按你頭邊的那隻紅燈就ok了。
謝謝你!林琴點點頭,轉頭也看了一下三隻燈邊寫著紅色、綠色、黃字樣的按鈕。望著四周白牆,聽到同病房呻吟的病人,心裡一陣難過,她仿佛又想起了什麼?
五年前,父親林新明因自己的婚姻大事而生氣、憤怒,血壓陡然猛升,導致了父親大腦出血昏迷,一個半月的對症治療,還是沒有逃脫病魔的魔掌。父親死後的三年中,母親也是因為自己的婚姻導致血栓塞中風偏癱,最後便成了植物人。是胡姐建議去省城找名醫治療,在路上發生了一場意外的車禍而斷送了性命。林琴想到這兒,她又流下了傷心的淚水。這次,噩夢再次出現,自己也因為的一場車禍,差一點斷送了性命。她沉默不語了,淚水不斷地往下流。此時,蘇家寶手捧玫瑰花走到她的床沿邊問。
林琴,你好些嗎?他把鮮花輕輕地放在她的枕頭邊,又彎下腰,幫被正在打吊針的林琴蓋好了床單。
謝謝啦!家寶……林琴輕輕地說,她哽咽了,頃刻間一股暖流溫暖了她的全身,蘇家寶隻是微微一笑。
你謝啥呢?我這是應該的,我不能讓你就這樣一直昏迷下去。雖然我不太懂醫學,但是我知道一直昏迷的病人,對自己的大腦不好,到時候什麼都不知道,失去記憶,你沒有聽說醫學上的植物人嗎?多少病人因為昏迷不醒而離開了……
彆說了,家寶你真是好人,如果不是醫生告訴我,我還找不到救我命的那位恩人?林琴感動地說,眼睛閃著淚花。
應該的,我們是同事,又是朋友。朋友有難,我必須伸出援助之手。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極浮屠嘛!
是你慷慨激昂地獻了500的血,你就是我永遠的恩人,我好了以後,必須要好好地報答你!林琴飽含淚花,微微顫動的語言,飽含深情。她此時此刻的心情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
彆這樣,剛才我說達,我們都是同事,又是朋友,這點小事彆掛在嘴上。俗話說,見死不救才是小人,製造危害才是人渣。我可不願意當小人,更不願意做人渣。蘇家寶一番幽默風趣的話逗樂了躺在床上打吊瓶的林琴。
你,你怎麼知道我出車禍的?林琴狐疑地問站在床沿邊的蘇家寶。他笑了一笑又說。
那是我心靈感應。我開車去花圃,突然間心跳不已,我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為什麼會這樣?我正在胡思亂想,一個陌生電話響了起來,當我聽到是你出了車禍,我都嚇出一身冷汗。這可是車禍,不是一般小事,人命關天啊!我心中默默地祈禱,出車禍的人應該是彆人,怎麼會是你這麼漂亮、善良的林總呢?我做夢也沒有想到。今天來看望你也是我的榮幸,還是我……
打住,打住,家寶,平時看不見你油嘴滑舌,今天再灼見真招啊!林琴笑著說。
對不起!我說的都是為了你,讓你放鬆心情,減少病痛的折磨,消除車禍所帶來的陰影,讓你快點恢複身體,早日康複出院,這是我蘇家寶最大的心願!蘇家寶侃侃而談,讓林琴更加喜歡這位貌不驚人的年輕的蘇司機。蘇家寶他知道自己配不上林琴,他還是不敢多見林琴幾眼,隻是斜視了幾眼又偷偷地移開了目光。林琴早已察覺到,原來他是能說會道的人,以前在萬氏花圃儘裝廝文,原來也是一個會講幽默風趣的“開心果”。林琴聽了她一番話後心裡著實如喝了蜜一樣甜。此時,林琴又想起了初中時,班上有一位陽光、開朗的男同學。他在班上僅讀了半個學期,第二個學期轉走了。林琴說到這位男生時,林琴把他的性格無意中與麵前的蘇家寶聯係到一起了。林琴喜歡男生陽光、開朗、帥氣。可是她以前的三任前夫是一個遊手好閒,目中無人,容易惹事生非,一個雖然文質彬彬、談吐非凡,高學曆的大學生,可是他不是林琴最終喜歡的類型,而另一位姓宋的,長相難看,可心裡善良,能與自己一起吃苦耐勞。家貧不是問題,而是自己在這個交通不便的山龔鎮一直不會心甘情願待下去。病房中的蘇家寶卻與眾不同,林琴早已深深地暗戀了上蘇家寶。她倆彼此都在喜歡對方,隻不過沒有表現出來,就這樣待在同一個公司上班。每次他倆在公司門口,或者在公司走廊中,或者萬總打電話讓林琴到辦公室彙報工作情況時,一個出門,一個進門的那一刹那,他倆彼此之間又暗示添加了一些感情。林琴在強烈的疼痛中感受到蘇家寶對她的愛,她心中陡然間升起了一團熾熱的火,在燃燒她全身,或脈管中。而蘇家寶,自從與林琴在公司走廊上,蘇家寶匆匆地去萬總辦公室差一點與她從萬總辦公室出門時撞個滿懷,彼此臉都紅了,心跳也加速了,神色也有些慌張,這說明他倆之間有一種相見恨晚,相見熱血沸騰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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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吊針快打好,馬上要卸針的節骨點。卸針晚了會引起血液返流,蘇家寶看到後正準備去住院部護士工作站喚護士來處理卸針,而林琴早已悄悄地按了紅燈。值班護士低著頭進門,被緊張的蘇家寶撞得“哎呦”一聲。
對不起!對不起!她吊針已打完,我去叫你們卸針,不好意思……
我在工作站已收到了她信息,這又是匆匆過來了嗎?那位護士右手下意識地揉了搡剛才被蘇家寶衝得酸痛的右臂。
走路沒長眼睛,把我肘關節撞錯位了,那就麻煩了。護士開玩地說。她是一位三十五六歲的女人,長得白皙的皮膚,雋秀、高挑、身材不錯的女性,看她的年齡應該是老護士兼護士站的站長。護士幫林琴卸了針噘著嘴右手拿著空吊罐怏怏不樂地離開了病房。
什麼態度?我也是著急。蘇家寶趕緊向林琴解釋,林琴知道他是一位助人為樂的好人。可是他卻被人產生了極大的誤會。
家寶,彆責怪自己,誰都會有錯,也是碰巧,無巧不成書嘛!彼此原諒就彆埋怨了。林琴說。
好的,我擔心水吊完會出血,心裡有些緊張,結果事出有因,差一點鬨出一個大笑話。林琴你說是這個意思嗎?
是,好了,我要起床,躺在床上都四天了,受不了,指望出門出去踱步,就是醫院花園處四處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調節一下。病房的味道太重,如果不是發生車禍,打死我也不會來這。
對,幸好老天保佑!蘇家寶輕輕地說了一聲,又讓林琴感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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