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到陸璐的話，立刻變了臉色，“你是哪個，在這胡說八道的，我什麼時候虐待佳佳了。”
陸璐冷哼一聲，“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佳佳媽媽為什麼會跳樓？”閆鬆突然出聲問道。
閆老太太的眼神遊離不定，“你怎麼問起她來了，我不是說過她是得了產後抑鬱，想不開跳樓的。”
“好端端的，怎麼會得產後抑鬱？”閆鬆咬牙問道，“是不是你做了什麼，把她逼成那樣的？”
“哎呦，老天爺啊！”閆老太太坐在地上開始哭天喊地，“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啊，辛辛苦苦幫兒子照顧兒媳婦，又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孫女帶大，到最後兒子竟然懷疑我害死了兒媳。”
“都來評評理，誰家的兒子這麼不講理啊！”
院門口已經有人湊過來看熱鬨了，閆老太太哭的聲音越來越大。
閆鬆可是知道他媽撒潑打滾的實力，他爸爸去的早，可能就是被他媽給作的。
陸璐對此見怪不怪，她冷嗤一聲，“你再叫得大聲點，正好把放高利貸的人給招來，把你交給他們，閆鬆就不用幫你還錢了。”
閆老太太立馬閉上了嘴，她從地上爬起來，指著閆鬆的鼻子罵道“閆鬆，你個沒良心的，我一個人含辛茹苦地把你養大，你就這麼對待你老娘嗎？”
“媳婦沒了，你就再娶一個，反正她生不出兒子，死了活該，女兒沒了，還可以再生，你又不吃虧。”
“佳佳根本就沒有死，”閆鬆怒吼道，“是你把她給賣了！”
“我在地下拳館拚著命賺錢給你還債，你卻把我女兒給賣了，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媽？”
“你知道了？”閆老太太的氣勢弱了下來，“一個女娃娃而已，就是個賠錢貨，能賣點錢，也就是她最大的價值了，有什麼可心疼的。”
“我每個月給你打幾萬塊錢，是養女兒的，不是讓你揮霍，讓你賭錢的，”閆鬆覺得自己以前真是個傻子，“還有佳佳身上的傷，是不是你弄的？你怎麼下得去手！”
閆老太太還在嘴硬，“她不聽話，我打兩下怎麼了，誰家孩子從小到大不挨兩次揍的。”
陸璐受不了了，她也不管閆鬆是怎麼想的，一巴掌搧到閆老太太臉上。
“啪”的一聲，閆老太太被搧倒在地。
陸璐跨坐在閆老太太的身上，左右開弓，把老太太的臉搧過來又搧過去。
“我也讓你挨幾下打試試，專治嘴硬，你個惡毒老太婆，你說，佳佳媽媽是不是被你害死的？”
閆老太太被打懵了，等她反應過來，一邊喊疼一邊叫閆鬆，“閆鬆，快點救我，你就任憑這個臭小子打你老媽嗎？”
閆鬆握著拳頭沒動，他也想打，可他下不去手，有人代勞也不錯。
他冷聲問道“那你說實話，佳佳媽媽到底為什麼要跳樓？”
“我不過就是罵了她幾句，誰讓她生不出兒子的，還說你不要她了，要不然也不會一直不回家，誰知道她那麼脆弱，不禁罵。”
閆老太太的話像絞肉機，把閆鬆的心絞成了肉泥，他後悔，後悔讓他媽媽去照顧妻子和女兒。
閆鬆轉身往院子外麵走去，給陸璐留下一句話，“給她留口活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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