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怎麼了?”時宏揚有些懵,不明白林修竹為啥會問到他兒子。
林修竹冷哼一聲,“他很好!”
這不像是什麼好話,時宏揚疑惑地看向時老夫人,想得到些啟示。
時老夫人收回目光,咳了一聲,沒有說話。
時宏帆趁機走過來打了聲招呼,“峰哥,沒想到你還活著。”
林修竹冷冷看他一眼,“哼,是沒想到,要不然我的妹妹也不會隨意被欺負。”
時宏帆怔了一下,林修竹的話太直白,讓他的臉瞬間紅了,“峰哥,晚晚的事,確實是我對不起她,我很後悔。”
“後悔有什麼用?”林修竹提高聲音,狠厲地看著時宏帆,“你既然和晚晚有了婚約,還和彆的女人不清不楚的。”
“我妹妹被人下藥,是不是那個姓夏的搞的鬼?”
“是你毀了她的一生,讓她喪了命!”
林修竹越說越激動,手腕一翻,往前一送,幾根銀針紮在了時宏帆身上。
時宏帆的身體瞬間癱軟,先是跪在地上,很快整個人倒了下去。
“宏帆!”時宏揚驚呼一聲,想去扶時宏帆,可時宏帆全身像沒有骨頭一樣,根本拽不起來。
時老夫人閉上了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葉玟緊咬著下唇,心中有那麼一絲的痛快,舅舅說的沒錯,媽媽的死和好多人都分不開關係。
她之前礙於時家對自己和媽媽的恩情,沒有過多追究時宏帆的錯誤,現在舅舅回來了,這懲罰的手段真讓人舒坦。
傅焱在心裡替馬上要回來的時逸默哀三秒鐘,哈哈,真的好爽。
雲驍摸了下額頭,他出汗了,為他爸爸出的汗,也不知道他爸爸會遭到什麼懲罰。
林悠跑過去給時宏揚把脈,又看了看他身上被紮的位置,“哇,爸爸你好厲害,你要是會點功夫,可以殺人於無形啊。”
“我不會功夫也一樣可以,”林修竹對林悠的誇讚很受用,“以後爸爸教你。”
淩思茵蹙起眉頭,有些哀怨地說道“你彆什麼都教給小悠,好好的閨女被你帶魔障了,家裡有你一個就夠了。”
林修竹麵對淩思茵時,表情是柔和下來,“閨女要學,我也不能藏私啊,葉家的衣缽總得有人要接手。”
他指了指林啟生,又指了指葉玟,“你看他們兩個,哪個有戲?”
淩思茵的肩膀垮了下來,這還真讓她無法反駁。
“小峰啊,”時老夫人還是沒忍住,她看了眼癱軟在地上的小兒子,他的口水都流出來了,“宏帆他……他還能好嗎?”
時老夫人有些後悔之前說的話,說留口活氣就是客氣一下,沒料到林修竹是真下死手啊,人確實是活著,但這麼活著比死了還難受。
林修竹瞥了眼地上的時宏帆,安慰著時老夫人,“老夫人放心,我下手有準,我什麼時候消氣了,他什麼時候就能恢複原樣。”
“那就好,那就好。”時老夫人沒有多說什麼,她兒子自己做的孽,自己去承受吧!
“時奶奶,遠哥會回來嗎?”林悠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
“回來的,”時老夫人想到時遠,眼睛一亮,說不定時遠回來還能替他爸爸求求情,“小悠,你打個電話催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