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能毒倒錘骨境的人是有點出乎他的意料的。
這支毒劑的造價肯定不菲。
看來背後之人明顯是不想讓自己死,但是又想要折磨自己。
沒彆人了,肯定是自己的好大伯蘇成益和好堂哥蘇文宣。
畢竟,他們可一直惦記著自己的腰子。
蘇墨眼底寒光閃動。
沒想到自己這個大伯還與拜異教有所牽連。
“誰安排你這麼做的?”
雖然蘇墨已經肯定這是蘇成益的手筆,但還是問道。
“倉鼠。”蝮蛇看到蘇墨那冰冷的眼神後怯懦道。
“倉鼠?”蘇墨皺眉,又是一個在空間手環中小冊子上麵記錄的代號。
“他是誰?彆告訴我說他也沒有真名!”蘇墨目光緊盯著蝮蛇。
“治安所執法隊隊長柴瀚海!”蝮蛇沒有絲毫猶豫就把倉鼠給賣了,繼續道,“他自認為偽裝得很好,但還是被我輕鬆識破。”
她可不會做那種守口如瓶的事情,任何增加一絲活下去的可能性的機會,他都不會放過。
並且,她對柴瀚海是充滿恨的,如果不是對方找到自己,並且說這次任務目標隻是一個高中生。
她根本就不會陷入到這個生死受到彆人操控的局麵。
“柴瀚海是倉鼠?”蘇墨心中一驚。
“他也與拜異教有牽連!”
難怪發生了這麼多起的凶殺案都沒有抓到凶手。
合著治安所的執法隊長和凶手竟然是一夥的!
這樣能抓著才有鬼了。
誰能想到堂堂的治安所執法隊長居然和拜異教勾結。
難怪他當時見到被擊殺的拜異教徒那麼緊張,原來是怕自己的身份被發現啊。
這一切讓蘇墨心中隱隱得有些不安,總感覺這背後還有著更大的陰謀。
既然蝮蛇見過柴瀚海,就代表雙方肯定不會是線上聯係。
又是偽裝又是線下見麵,這是不留下任何的痕跡和把柄。
蘇墨由此推斷,柴瀚海是一個行事十分謹慎的人。不過緊接著他又皺起眉頭。
不對,既然對方這麼謹慎,為什麼隻安排這麼幾隻臭魚爛蝦來對付自己。
蘇文宣可是在柳家見過自己一對四戰勝王家四兄弟的。
所以這次針對我的事情不是蘇成益的安排,而是柴瀚海自作主張。
可自己也沒得罪過他,他這是向蘇成益示好?還是說另外有人找他對付自己?
蝮蛇見蘇墨陷入思索沒有理會自己。
她緩緩彆過手,摸向自己的腰間。
“我勸你彆亂動,在食堂的時候你已經試過了,那玩意兒殺不死我!”
蘇墨的聲音幽幽得傳入蝮蛇的耳中。
蝮蛇瞬間冷汗流了下來,彆在身後的手連動都不敢動。
隻是這個姿勢卻是打開了身上的白大褂,將她的飽滿還有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給展現得淋漓儘致。
惹得蘇墨頓時有點熱血上揚,咳了一下強掩尷尬,說道:
“你們平時怎麼聯係?”
蝮蛇看到蘇墨那尷尬的樣子,眼睛一亮。
剛剛因為太害怕忘記了,對方隻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小夥。
自己這充滿成熟韻味的身體對他們這個年紀的年輕人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她索性直接將白大褂脫了下來,徹底展現出她那動人的身姿。
嬌媚一笑後說道:
“到夜魔酒吧,點一杯生命之源,放於B區13號,若是方便他便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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