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送走了那些乘警後,終於長舒了一口氣,癱坐在包廂中的沙發上。
“應對這場麵真的是比打一場累多了。”
其他人見蘇墨這個樣子也是笑了笑。
葉成天卻是說道:
“真的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好端端的坐個車竟然都能碰到劫匪。還是裁決名單天榜的劫匪。”
所有人,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得看著他。
葉成天一頭霧水:“你們這麼看著我乾嘛?”
“不過說來也是,天榜的家夥都出現了,不知道會不會出現……”
葉成天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蘇墨大喝一聲:
“住嘴!”
電光火石間,
蘇墨勒脖,了空捂嘴,白文賦按腳完成了對葉成天的製服。
而葉成天隻能被壓在地上,無能得拍打著地麵。
拍打的力度越來越弱,眼看就要過去了。
蘇墨三人這才鬆開手。
葉成天大口得喘著粗氣:
“咳咳,你們這群混蛋是打算要弄死我呀!”
白文賦一旁拍打著葉成天的後背。
葉成天滿腹牢騷:“我就要說一句,萬一……”
還未等他話落!
“住嘴!”
蘇墨又一聲暴喝。
蘇墨勒脖,了空捂嘴,白文賦按腳再次完成了對葉成天的製服。
就在葉成天再次差點昏迷時,幾人再次鬆開了他。
“哥,你收了神通吧!”白文賦拍打著葉成天的後背說道,“倒不是怕麻煩,是怕這麼折騰下去,你的小命扛不住呀!”
由於蘇墨、了空、白文賦三人輪番看管下,葉成天再沒有用他那開過光的嘴亂說,平安無事的行駛了一段時間。
過了一會兒,年老的乘警帶著餐食又再次來到了蘇墨等人的車廂。
簡單聊了幾句後,蘇墨見對方一臉愁容的樣子,出聲問道:
“趙叔,怎麼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年老乘警趙叔歎了口氣道:
“還不是那個血衣手術刀屠六,現在到天京世還有一段時間,我擔心我們的人手鎮不住他。”
蘇墨微微一笑,說道:
“趙叔,您直接說讓我去看著就好了,沒必要這麼勾勾繞繞。”
趙叔嘿嘿一笑。
很快蘇墨眾人來到了關押劫匪的專門車廂。
一個年輕的乘警直接迎了上來。
“趙叔,這些人什麼都不說!”
“說什麼呢?這事怎麼能當著蘇墨同學麵說呢,他再一熱心幫我們的忙,審問他們怎麼辦?”
年老乘警趙叔埋怨了一句。
蘇墨看著這年少年老兩位乘警的拙劣表演有些無語。
“拜托,趙叔,咱演起來用點心好嗎?”
“你們的這個表演實在是……一言難儘。”
蘇墨一把抓過葉成天。
“你們如果想學表演的話,我這可有個現成的老師。”
年老乘警趙叔和年輕乘警互相看了一眼尷尬一下。
“交給我吧!”
說著,蘇墨已經獰笑著推門而入。
車廂外,年輕的乘警對著年老的乘警道:
“趙叔,他行嗎?”
“行嗎?”葉成天的聲音插了進來,“老白,他們居然懷疑的老墨折磨人的能力!”
“兩位放心吧,交給蘇墨就好了,隻能說這些人倒大黴了!”白文賦對著兩位乘警幸災樂禍道。
“無上世尊!”了空臉色煞白雙手合十誦念佛號,好像想起什麼不好的回憶。
“啊——”
“救命呀——”
“你……你不要過來!”
“媽媽,我錯了,我要媽媽!”
……
僅僅片刻的功夫,隔著車廂便傳來陣陣痛苦,哀嚎,求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