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之後。
大量的許家之人齊聚於許不悔一脈峰頂。
偌大的廣場,幾百張桌子擺在那裡。
許風秋,許天亦等人也是坐在高位。
這邊一片都是許家仙帝。
兩脈加起來,接近兩百位仙帝。
璃千雪也來了。
就坐在許風秋的旁邊。
看起來一切其樂融融。
其實許家內戰,包括任何強大宗門的戰鬥。
歸根結底是強者之戰。
強者之間的戰鬥,哪方贏了,基本上就意味著誰贏了。
後麵一些許家人也是竊竊私語。
“許長安生辰,今日這陣仗有些大了,不太對勁。”
“是啊,理論而言,許長安生辰何須有如此多的仙帝前來呢,各方派一些代表即可,又不是少主登帝,雖然道理上沒問題,可許長安畢竟沒有那麼大的牌麵。”
“也合理吧,近日家主和少主風頭太盛,許不悔將這生辰宴辦的隆重了一些,參加的人多了,也是提升一番自己的地位與顏麵吧。”
“那家主他們如此多的仙帝為何要給他許不悔麵子呢?”
“畢竟現如今我許家是眾矢之的,許家內部不和大家心知肚明,家主恐怕也是希望用他的態度讓許家安定一些日子吧。”
“嗯……有道理,嗯?少主身邊那女子是何人?”
很多人也是注意到了璃千雪。
不注意不行。
大家都是強者。
甚至一眾仙帝,大陸頂尖。
璃千雪坐在那裡,不說話,也沒什麼動作。
但,就是能感知到她的不同凡響。
一老者皺著眉:“此女……深不可測。”
“與一眾仙帝坐在一起,可為何老夫總覺得她卻並非融入到這場景內,更像是一人獨在一幅畫卷之中。”
“此女,莫非是至尊仙帝?奇怪,老夫倒是見過至尊仙帝,可依舊覺得不如這女子的氣息內斂,怪事怪事。”
“……”
許不悔端著酒走了出來。
“諸位!哈哈哈,今日本尊很是開心,我的兒子長安也是迎來了他三十歲的生辰,本可以低調設宴,但近日我許家又是聲名大噪,本尊就想,雙喜臨門,何不趁著這次機會,諸位聚一聚呢。”
“也是承蒙諸位給我許不悔麵子,今日,我許家各脈來了如此多的人,這場麵,與秋兒登帝都不遑多讓了啊,哈哈哈。”
一堆侍女也是在這個時候給眾人倒酒。
許天亦站了起來,道:“本家主呢借著這個機會,也說兩句吧。”
“家主您請。”許不悔道。
許天亦道:“得知長安三十歲生辰,本家主也甚是開心,為此昨日臨時召集了大家,說的就是這件事,也有了今日,我許家近兩百位仙帝齊聚一堂的隆重場麵。”
是的。
當時許天亦將他們一脈的仙帝全部召集起來了。
還真就隻是說了許長安生辰,大家一定要參加的事情。
之所以不跟他們明說知道了許不悔的陰謀。
那也是擔心有內鬼。
實際上,在那場宴會中,他們喝的酒中,已經放了許風秋煉製的九重血息散的解藥。
沒錯。
今日,他們就是要將計就計,順勢一統許家。
許天亦道:“世人都說我許家內亂,今日,長安生辰,兩百仙帝,數千天道,各脈各支齊聚一堂,謠言不攻自破。”
許不悔大笑道:“哈哈哈!我兒生辰,家主帶這麼多仙帝來慶生,此舉足以見得我們之間的情誼之,我等,都是許家人!是一家人,即使萬年過去了,但我等體內流淌的是相同的血。”
璃千雪坐在許風秋身邊,掩麵優雅的抿了一口茶。
這人族之間的勾心鬥角,場麵話,可真是讓她大開眼界了。
許天亦道:“我提議,眾人舉杯,祝賀長安早日登帝,踏上九洲之巔!我許家未來,可就靠你們這些年輕人了!”
眾人紛紛端起酒杯,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