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梭,不知覺,兩個月的時間,輾轉已逝。
這兩個月,既是警示,也是震懾!
它昭示著挑戰權貴的下場,更凸顯了權貴們穩固統治的鐵血手段!
這一日,天空陰沉沉的,白雲城中心廣場上人頭攢動,圍滿了前來觀看的人群。
突然,一輛嘎吱作響的囚車緩緩駛入廣場,車上拖著兩個身著白衣的犯人。
“聽說了嗎?”
人群中有人低聲議論。
“啥?”
旁邊的人好奇地湊過頭來。
“就是這兩個即將被處死的犯人!”
前者神秘兮兮地說道。
“哦...”
後者恍然大悟道:
“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麼新鮮事呢,原來是這兩個人的事情啊!”
“是啊,早就聽說了!”
旁邊不時的又有人插嘴道。
“今天這場麵不就是特意為他們準備的嗎?”
廣場上的吃瓜人群議論紛紛,好奇和驚歎的語氣不時的響起。
“兄弟,你怕嗎?”
李瘋奎看著略顯呆滯的沐陽,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擔憂。
沐陽深吸了一口氣,目光逐漸變得堅定:
“哥,你放心。”
他頓了頓,聲音裡充滿了決絕:
“現在的我,已不再是那個隻知道乞討的毛頭小子了。跟著風哥,我見識了這麼多的風風雨雨,此生已足矣。”
他抬頭望向陰沉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
“眼下這場景,可比乞討時遇到的任何困境都要精彩得多。橫豎不過一死,我又有何懼?”
李瘋奎看著沐陽那堅毅的神情,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敬佩之情。他知道,這個曾經的小乞丐,如今已經成長為一個真正的男子漢。
“隻是我風哥......”
沐陽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哽咽:
“我真的不相信他會就這麼死了!”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甘,但更多的是對命運的無奈。
李瘋奎靜聽著沐陽的話語,不禁發出了一聲悠長的歎息:
“哎……”
他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繼續說道:
“我也不相信沐老大會這麼輕易死去,倘若他安然度過此劫,一定會為我們報仇的!”
說著,他神情激動,緊握雙拳,接著道:
“我李瘋奎,此生有幸能與沐老大這樣的有情有義之人結為兄弟,真乃人生一大幸事!此生足已!”
隨著兩人的對話漸漸落下帷幕,囚車已悄然駛入廣場的中央,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今兒的場麵這麼大嗎?”
“咋城主都來了?”
突然,人群中傳來了一聲不可思議的驚呼,眾人紛紛朝著廣場的另一側望去。
隻見幾道人影緩緩從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中走下,為首的竟是一位體態豐盈、滿臉笑容的胖子,他身上的華貴服飾彰顯著不俗的身份。
在胖子身旁,站著一位略顯消瘦的中年男子,他衣著樸素卻難掩其銳利的眼神,一臉嚴肅認真,顯然並非尋常之輩。
而在兩人身後,緊隨的正是之前抓捕沐陽二人的吳統領吳盛,他此刻正恭恭敬敬地為這兩位貴客引路。
人群的驚呼聲自然也傳到了囚車中的沐陽和李瘋奎耳中,兩人不禁抬頭望去。
李瘋奎瞥見從馬車上走下的身影,心中猛地一顫,低聲自語道:
“怎麼回事?”
“就我們兩個小人物,城主竟然親自出麵了?”
“不至於啊!”
他眉頭緊鎖,似乎在努力回憶:
“不過城主身旁的那人,是誰呢?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沐陽好奇地望著那兩位一胖一瘦的人物,轉頭問李瘋奎:
“哥,那個胖的就是城主嗎?”
李瘋奎點了點頭:
“對,那個胖乎乎的就是城主金不凡。彆看他現在一臉笑容,背後可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
沐陽若有所思地“噢”了一聲,感歎道:
“看來風哥說得沒錯,人不可貌相!”
他的思緒不禁飄回了與風哥一同做乞丐的日子,雖然生活艱苦,但那段時光卻充滿了簡單的快樂。
就在這時,一道不耐煩的聲音打斷了沐陽的回憶:
“請吧,二位!”
兩人對視一眼,從容不迫地走下了囚車。當他們身著白衣的身影被押到廣場中央的刑台上時,城主等人也已在對麵看台上落座。
金不凡與旁邊的男子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後對吳盛吩咐道:
“開始吧!”
吳盛趕忙低頭應承:
“是,城主大人!”
他走到一旁,拿起案盤上的文書,麵向圍觀群眾,高聲宣讀起來,聲音洪亮,回蕩在廣場上空。
“今抓獲沐陽、李瘋奎,兩名要犯。”
“今查明,二人夥同主犯沐風,以極其殘忍的手段,生生殺害了蒼炎郡府主大人親弟弟赫連霸。”
“此舉,實屬膽大妄為!囂張至極!”
“兩人之罪,罪大惡極,罪不可赦。”
“如今,本著治病救人,嚴律法紀,嚴正律法,以儆效尤的目的,經城主府慎重研究決定,特此,對二人處以斷頭極刑!”“望城中居戶,以此為戒,日日警醒,日後若有類似同犯必將嚴懲不怠!”
“絕不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