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阿彩張嘴狠狠地咬在了柳氏的耳朵上,柳氏疼得慘叫一聲。
“啊——”
哼!讓你害死原主,還敢打我!
她才一個五歲的娃子,心怎麼可以這麼狠?
魏嬤嬤和徐嬤嬤趕忙上前拉住阿彩,焦急地喊道“五小姐,快鬆口,彆硌著牙……”
然而,阿彩卻眼珠子一轉,趁機用意念從儲物戒指裡掏出兩枚[月半瘋人藥]和[精神錯亂丹],順手就塞進了柳氏的嘴裡。
被魏嬤嬤拉起來的阿彩,“呸呸呸……”
吐出一塊兒帶血的肉兒,張大嘴巴,讓魏嬤嬤給她擦嘴。
徐嬤嬤則趕緊給她倒水漱口。
此時,二夫人心疼地抱起阿彩,溫柔地說道“乖寶,咱們不跟壞人打架,壞人自有天收。”
一旁的雲家老太太也附和道“這孩子氣性真大,這沒了記憶,有仇就報,跟你當年的性子一模一樣。”
二夫人聽了這話,不禁苦笑,她哪裡還有當年的氣性呢?
這些年在後宅的算計,以及男人的冷漠之中,早就將她的自我給磨滅了。
柳氏的耳朵流淌出鮮紅的血液,順著臉頰滑落,但她無法動彈分毫,隻能任由鮮血肆意流淌。
老太太皺起眉頭,眼神冷漠地看著柳氏,同時向門外喊道“寒冬,快點進來!你們家大夫人血就要凝住了,還怎麼告狀……”
阿彩轉過頭,疑惑地看著老太太,問道“告狀?”
祖母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挑起眉毛說道“不信,等下你就會明白。”
這時,寒冬和臘月兩個丫鬟匆匆走進屋子,小心翼翼地抬起柳氏,然後迅速向外走去,小跑著回到柳氏的院子裡。
柳氏痛苦地皺著眉頭,臉色蒼白如紙,心中暗自思忖著如何報複。
她已經想出了上百種方法來懲罰這個可惡的人。
阿彩則用手帕用力擦拭自己的嘴唇和牙齒,仿佛要將所有的痕跡都抹去。
眾人看著這一幕,覺得她十分可愛。
老太太微笑著輕輕點了一下阿彩的小腦袋瓜,輕聲責備道“你怎麼能用咬人的方式呢?她那血多臟啊!而且她身上塗滿了胭脂,味道肯定很刺鼻吧。”
阿彩放下手帕,撅起小嘴嘟囔著說“我打不過她,也掐不到她,還不能咬她?”
二夫人李碧君招呼著魏嬤嬤趕緊給月兒收拾東西,一會兒胡大夫來了,就回大將軍府。
第三個登場的人,居然是大伯跟原主渣爹。
雲家大爺雲景澄,一派風流之姿,大爺的做派。
他頭戴玉冠,那玉冠晶瑩剔透,散發著溫潤的光澤。
身著寶藍色的衣袍,衣袍上用金絲繡著精美的圖案,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他的腰間係著一條玉帶,上麵鑲嵌著數顆寶石,玉佩掛的多的走路叮當響。
雲家二爺雲景軒,長得那叫一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一襲青衣隨風飄動,好似仙人下凡一般。
他的青衣剪裁得十分合身,質地更是上乘,好像和他的身體渾然天成,就像專門為他定製的一樣。
衣服的下擺處還繡著一些雅致的竹葉圖案,讓他看起來更加清新脫俗,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
腰間係著一條白色的腰帶,簡潔卻又不失大方,恰到好處地勾勒出他纖細的腰身。
本來,他們二人正在前院書房裡討論著這次月丫頭被大夫人丫鬟打進荷花塘的事情。
誰料,寒冬突然跑進來告了一狀,說大夫人聽說五小姐醒了,好意去探望她,結果卻被五小姐一口咬掉了耳朵上的一塊兒肉。
聽到這個消息,兩人都急壞了,連忙趕到柳氏那裡查看情況。
隻見柳氏一臉嬌弱可憐的模樣,撲到雲家大爺雲景澄懷中哭得死去活來,傷心欲絕。
看到這一幕,雲家二爺雲景軒也不禁皺起眉頭,麵露不悅之色。
…
兩人走進月兒的房間。
兩個人一臉的怒氣,但是看到房裡的老太太,趕緊躬身行禮。
“母親何時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