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目標定好了,然後再派人去找。”劉煜暗想道。
這年頭找文臣要比找武將容易的多,畢竟文臣謀士的知名度擺在那,千金懸賞難尋人的情況幾乎不會出現。
先前劉煜大肆搜刮武將並非心血來潮,而是因為武將相對更容易收服,碰見強種打一頓也就消停了。
而劉煜出道以來至今還沒碰見過對手,就算是一直在灌秘籍的楊再興也不是劉煜的對手。
可對待謀士顯然不能用此法,劉煜要是碰見個死活不肯投效的,就算把人活活打死也未必能管用。
很多文臣都是眼高於頂的選手,擇主也比較嚴謹和慎重,像賈詡這種刀架脖子上直接服了的隻在少數。
再者說劉煜要是暴打了哪個文人一頓,那熱鬨可就大了。
要是劉煜真這麼做了,文人公敵這稱號估計是沒跑了。
但如今劉煜已經成為了一州主官,又有冠軍侯、前將軍等諸多頭銜,對文人的吸引力已經足夠了。
……
想在冀州找人才其實很簡單,因為劉煜隻需挑韓馥跟袁紹的班底下手即可,基本上有能耐的人都讓他倆給劃拉去了。
但問題是現階段冀州的刺史還是王芬,韓馥跟袁紹在任時的班底很多都不在冀州,劉煜就是想挖也無從下手。
“钜鹿田豐、魏郡審配皆可堪重用。”
“荀諶的能耐倒也不錯,可眼下人家不在冀州。”
“辛家兄弟同樣還沒來冀州做官,想挖得就去潁川。”
“許攸、逢紀、郭圖等‘大才’在不在冀州都沒關係,此等‘臥龍鳳雛’我實在是無福消受。”劉煜在紙上寫了勾勾了寫,最終隻留下了田豐和審配兩個名字。
突然劉煜一拍腦袋,在紙上寫下了“河間國張郃”五個字。
“眼下張郃肯定沒為韓馥效力,想找他估計得費些功夫。”劉煜嘟囔道。
但對劉煜來說把張郃挖過來的難度一點也不高,麻煩就麻煩在找張郃不一定好找。
因為張郃在韓馥手下效力時,最高的官職也不過是個軍司馬,想挖他過來簡直毫無壓力。
……
正當劉煜聚精會神的思考挖人名單之際,帳外突然傳來的聲音打斷了劉煜的思緒。
“主公,廷益兄問您把哪塊地劃給閔垚種田。”許褚甕裡甕氣道。
“原來是這事啊!”劉煜聽後有些尷尬,因為他把這事忘的一乾二淨,差點沒想起來閔垚是誰。
“這都快入冬了,種的是哪門子田?”劉煜問道。
“這事廷益兄還真告訴我了,他說那閔垚好像要給地施糞?”說罷許褚撓了撓頭,顯然是對自已的用詞感到了疑惑。。
“施肥吧?”聞言劉煜滿臉黑線。
“對對對!廷益兄就是這麼說的!我說怎麼感覺施糞不對勁呢。”許褚憨笑道。
“你告訴廷益,叫閔垚自已挑一塊地,隻要是無主的,他相中哪便在哪種。”劉煜想了想說道。
“諾!”許褚拱手離去。
……
結束了與許褚的交談後,劉煜繼續伏在桌案上奮筆疾書。
第一張紙已經被劉煜寫廢了,第二張紙上隻有寥寥數字:钜鹿田豐、魏郡審配,河間國張郃。
這年頭的紙還是挺貴的,但劉煜卻並不這麼覺得。
他要是覺得這紙貴,怎麼會拿它來開屁股?
開屁股也就算了,關鍵劉煜每次都一邊開一邊罵:“這紙開屁股都特麼嫌硬!”
得益於剛才與許褚的交談,劉煜突然想起來一個曹老板手下的人才,那便是首創屯田製的棗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