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郭嘉蒼白的臉色逐漸開始變得紅潤起來。
一壇子酒下肚,徐庶和戲忠二人也不嘮叨郭嘉了,隻顧喝酒聊天。
但左擁右抱的郭嘉明顯有些應付不暇,有一句沒一句的和他倆聊著。
徐庶和戲忠不好這一口,因此郭嘉便被姑娘們圍在了中間。
“誌才,你說你也既不服五石散也不沉迷女色,為何你的身體比起奉孝來還略有不如?”徐庶吐槽道。
“打出生我就帶著一身病,能活到現在已經不容易了。”戲忠自嘲道。
“奉孝的身子是自已糟踐的,我這卻踏馬是天生的!”酒酣耳熱的戲忠最後還是爆了粗口。
“吃酒吃酒!”見此徐庶急忙說道。
“乾了!”戲忠舉杯道。
在一番儘興的玩耍過後,郭嘉開口道:“今天便到這,你們都下去吧。”
說罷,郭嘉從懷裡掏出錢來拍在了桌子上。
“把門帶上,門口不用人侍候了,我等有事要談。”郭嘉吩咐道。
“諾!”得了賞錢的姑娘們恭恭敬敬的說道。
姑娘們離開後,郭嘉開口道:“誌才、元直,此處沒有外人,我便直說了。”
“以目前書院的情況,咱們幾個繼續待在書院隻能是蹉跎時光,還不如去彆的地方鍛煉鍛煉。”郭嘉接著說道。
“奉孝這話說的不錯。”戲忠聽後點了點頭。
“最近我一直琢磨這事呢,踏馬的,趙夫子教給咱們的都是什麼玩意?”心直口快的徐庶拍著桌子囔囔道。
“元直,慎言!”聞言戲忠皺眉道。
這年頭的人十分講究尊師重道,縱是老師有千般不是也不能由學生來評論,因此戲忠才阻止徐庶,以防他說出什麼更難聽的話來。
之前潁川書院的主講老師一直都是水鏡先生司馬徽,但不久前司馬徽的嫡母去世,他趕回家鄉奔喪,因此教授學生的任務便落在了副手趙德(杜撰人物)身上。
趙德雖是潁川名士,但教學本事稀疏平常,近來不知道被學生們在私底下罵了多少遍。
荀彧也正是因為此事才選擇離開潁川書院外出遊曆順帶訪友,反正黃巾之亂已經被平定了,目前的治安還是不錯的。
“我聽家裡的長輩說,水鏡先生需要居家為嫡母守孝,就算不守三年的話,沒個一年半載也肯定脫不了身。”郭嘉把了解到的情況儘數告知了戲忠他倆。
“那還在書院待個屁了,踏馬的明個我就從軍去!”徐庶聽後一拍桌子,氣的臉紅脖子粗。
“從軍?那你還來讀什麼書?這不純多此一舉麼?”郭嘉調侃道。
聽了郭嘉的話,徐庶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隻見他瞪著眼睛道:
“我樂意你管的著嗎?沒聽過藝多不壓身麼?”
“儒生跟儒生是不一樣的,你能在家等著舉孝廉,誰肯舉薦誌才我們倆?”
“不從軍我還能去乾什麼?再當遊俠我母親非被氣死不可!”
聞言戲忠一本正經道:“元直,不必妄自菲薄,你還能去給人當幕僚跟門客。”
“憑你這份能文擅武的本事,一定能得到重用。”戲忠接著說道。
“你踏馬可真會安慰人啊!”徐庶翻著白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