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公子大放厥詞的同時,劉煜正帶著典韋和許褚從人堆中往裡擠。
看熱鬨的百姓們不敢怒也不敢言,酷似狗熊的典韋就已經夠嚇人的了,這回又多了劉煜和另一隻狗熊,百姓們敢吱聲就怪了!
“他們一趟一趟的,這是鍛煉身體呢?”等劉煜三人走遠後,一個百姓小聲道。
“誰知道呢,但人家這體格子確實不錯,打我一拳估計我得疼好幾天。”旁邊的百姓說道。
“你也太高看自已了,他打你一拳,我們直接就能吃席了!”另一個百姓打趣道。
擠開人群後,典韋咧嘴笑道:“主公,咱們仨一起擠比俺自已擠快多了!”
聞言劉煜白了典韋一眼,不是很想跟他說話。
此時張公子仍在喋喋不休的介紹著他優越的家世和橫溢的才華,聽的兩個女子惡心無比。
綠裙女子柳眉粗氣,俏臉上寫滿了無奈;
青衣女婢則是連講理帶罵,但嬉皮笑臉的張公子始終是不為所動。
張公子揮舞折扇,嘴裡說著風流且下流的話,聽的兩個女子麵紅耳赤。
“咱家公子可真是風度扁扁啊!”其中一個家奴笑著拍起了馬屁。
“那踏馬叫風度翩翩!”另一個家奴沒好氣道。
“你踏馬知道啥意思就行唄,非得反駁我乾什麼?”
“你錯了還不讓人說?”
聞言張公子扭頭罵道:“都給本公子閉嘴!再囉嗦回去一律杖責!”
“美人兒,咱們也在這耽誤許久了,不若早點隨本公子回府,咱們今晚就入洞房!”張公子嬉皮笑臉道。
“你做夢!”青衣女婢怒斥道。
綠裙女子麵帶哀愁,但並未與張公子做口舌之爭。
她安靜的看著囂張跋扈、有恃無恐的張公子,心中暗道“上百人圍觀竟是無一人出手相助,這世道究竟是怎麼了?”
但這東西也要分怎麼看,百姓們幫忙是人情,不幫是本分,人家本來也沒有出手相助的義務。
張公子平日裡最喜歡乾的就是欺男霸女這類事,早已臭名昭著。
他們這個時候要是敢上前幫忙,回頭張家指不定怎麼收拾他們。
因此百姓們隔岸觀火並無不妥,畢竟他們沒有跟張家叫板的實力。
張家光是惡奴便豢養了百餘名,像張公子這種人他們哪裡招惹的起?
他們能做的充其量就是偷偷摸摸的去官府報官,但報官的百姓都已經去了好幾波,可官差到現在還沒來。
就在這時,劉煜帶著狗熊嶺兄弟成功的殺出了一條血路來。
看到綠裙女子的那一瞬間,劉煜頓時覺得典韋剛才說的話其實也不犯什麼毛病。
劉煜這人非常熱心腸,英雄救美這種事他最願意做了。
這女子雖是以輕紗遮麵,但劉煜仍從眼角眉梢間察覺到了那蕩人心神的嫵媚。
原本劉煜覺得鄒氏就已經夠嫵媚的了,但鄒氏卻是完全無法跟眼前的女子相提並論。
看到綠裙女子後,劉煜這才知道原來真的有人能完美的詮釋出何為“禍水”。
綠裙女子生著一對妖媚至極的眼眸,似能奪魂攝魄;
幾縷秀發自額前垂下,嫵媚中又帶著幾分俏皮之感。
盈盈柳腰不足一握,可偏偏身材卻是前凸後翹,引人無限遐想。
“這人我救定了,誰也彆想攔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