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劉煜擒下的何進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他的親兵衛隊足有三百人之多,可這麼一會兒功夫卻幾乎被劉煜他倆給殺乾淨了,這還是人麼?
對於何進那幾乎死傷殆儘的親兵衛隊,劉煜隻能說他們跟錯了人。
劉煜覺得有句話放在此處很應景,“拉肚子的時候,沒有任何一個屁是無辜的”。
他們平日裡都在享受著何進親兵衛隊的榮耀,所以今個兒他們必須得為何進擋槍,這種事劉煜也避免不了。
這群親兵雖然沒動手,可他們把路全都堵死了,沒有翅膀的劉煜實在是過不去。
劉煜要是不動手就得指望戰馬硬生生的撞出一條路來,但此事顯然不現實。
輕輕用手拍打著何進的臉頰,劉煜笑著說道:“你說你這人,為什麼非要跟自已過不去呢?”
“匹夫休要猖狂,這次不過是我大意了!”何進梗著脖子道。
“渾身上下都是軟的,就嘴是硬的。”劉煜嘲諷道。
“要不是不想傷了你,你以為你能擒住我?”何進怒道。
“你這麼喜歡裝,上輩子一定是條女士內褲吧?”劉煜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何進聽後頓時一愣,因為他壓根不知道女士內褲是什麼玩意。
但從劉煜的語氣中便能推斷出這一定不是什麼好話,因此何進瞪著眼睛道:“士可殺,不可辱!”
“呦嗬?沒想到大將軍還有這誌氣?”劉煜詫異道。
“你也知道,我這人向來喜歡成人之美,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便送你一程!”說到此處,劉煜會心一笑。
說罷,劉煜便將天龍破城戟的戟刃橫在了何進的脖子上。
感受著刺骨的涼意,何進頓時從心道:“彆,有話好好說。”
“嗯?剛才大將軍不是還說士可殺不可辱嗎?”劉煜調侃道。
“冠軍侯聽錯了吧?我幾時說過這話?”何進羞憤無比,但為了小命考慮,他還是選擇了裝慫。
“果真如此?”劉煜意味深長道。
“千真萬確啊!”何進聽後急道。
劉煜拍打何進臉頰的動作不聽,口中說道:“大將軍,鮮卑異動我急著趕回幽州,可我又沒有陛下的旨意,你說這事該怎麼辦?”
“這事容易,我護送你出洛陽便是!”何進眼珠一轉,立即表態道。
“可剛剛攔著我的也是大將軍你啊!”聞言劉煜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害!剛才我隻是同子陽你開個玩笑,其實我是來給你送行的,不料你會錯了意,沒看我一直都沒還手麼?”何進強行為自已解釋了一波。
“竟有此事?哎呀!你瞧瞧這事鬨的!”劉煜聽後一拍大腿。
“既然誤會已經解除了,那子陽你是不是可以把我放下來了?”被橫在戰馬上的何進小心翼翼的問道。
“大將軍,你莫不是把我當成傻子了?有你這麼送行的麼?”
“若不是我將你擒下了,這會兒估計你正在跟我耀武揚威呢!”劉煜冷笑道。
“子陽此言差矣!我何進豈會是這種人?!”何進很是委屈的說道。
話音落下,劉煜揪著何進的衣領道:“我也懶得同你廢話了,今個我再跟你說一遍,我對立儲一事不感興趣,今後莫要再來招惹我,能聽懂麼?”
“再有下次,我便摘了你的腦袋!”劉煜麵沉如水,殺氣騰騰道。
聞言何進被嚇的完全不敢動彈,任由臉上的冷汗淌進了眼睛裡。
“記住了麼?”劉煜冷聲道。
“我記下了。”何進點頭如搗蒜道。
看著何進這幅窩囊的模樣,劉煜半點跟他糾纏下去的興趣都沒有,直接將何進像丟垃圾那般隨手扔在了地上。
“我們走!”劉煜朗聲道。
“對了大將軍,眼下是你報仇的最好時機,你可以試著用這五千兵馬來圍殺我等。”劉煜扭頭對何進說道。
“但動手前你得確保能將我斬於馬下,否則此處便是你的埋骨地。”說到此處,劉煜發出了肆意張狂的笑聲。
何進默不作聲的看著戰意盎然的劉煜和冉閔,隨即又看了看前不久把他胖揍的一頓的狗熊嶺兄弟,然後何進便果斷放棄了動手的想法。
“既然大將軍沒有動手的打算,那我等便告辭了,山高水遠,來日再會!”說罷,劉煜縱馬揚長而去。
“誰踏馬跟你再會?這輩子我都不想再看到你!”何進氣呼呼的想道。
可何進萬萬沒想到他竟會一語成讖,今日過後,他的確不會再有見到劉煜的機會了。
……
中平二年五月,劉煜一行人抵達了薊縣。
按照先前約定好的,荀攸暫領祭酒從事一職,輔佐劉煜參議軍事。
隨後,劉煜對戲誌才和徐庶二人的職務進行了調整,沒再讓他倆繼續擔任玄菟和樂浪兩地的太守。
戲誌才改任主簿一職;
徐庶成功的完成了轉職,由一郡太守變為了軍中校尉。
冉閔的官職劉煜很早之前就已經幫他搞定了,幸虧這事劉煜跟靈帝說的早,要不然等靈帝昏迷那還要個錘子了!
劉煜下令新立一營,名為乞活,定額一萬人,其中步卒騎兵各五千。
由冉閔擔任主將,徐庶任軍師,田豫、龐德調任至乞活營擔任副將。
太史慈調至張遼麾下效力;
甘寧調至戚繼光麾下效力;
同樣擔任校尉的棗祗則是被劉煜派至於謙麾下擔任副將,負責一應屯田事宜。
(章末附表)
……
當晚劉煜在侯府舉辦了酒宴,薊縣的文武儘數前來為自家主公接風洗塵。
酒過三巡,劉煜同荀攸談起了他的族叔荀彧。
之前劉煜就想讓荀攸幫忙把荀彧請來,但那時候劉煜跟荀攸還不算太熟,所以劉煜就沒好意思跟人家張嘴。
如今劉煜和荀攸已經相處了兩個多月時間,因此劉煜眼下再提起此事肯定就不犯什麼毛病了。
隨後,劉煜同荀攸表達了他對荀彧的欣賞以及希望荀攸幫忙招攬荀彧,荀攸聽後麵露難色。
經過了短暫的掙紮後,荀攸決定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如實告知劉煜。
想罷,荀攸將家中長輩的“分散投資”想法儘數講給了劉煜。
按照荀爽的說法,荀攸和荀彧不能投效同一個主公,因為荀爽不想把雞蛋全都放在一個籃子裡。
劉煜倒是能理解荀爽的想法,可這事放在他身上他有點接受不了。
與荀彧失之交臂,這事擱誰誰能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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