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呆立原地的護衛們,董卓皺眉道:“爾等都是木頭麼?杵在這乾什麼?還不快給孟德賠罪?”
“曹都尉恕罪!”護衛們齊道。
“無妨,此事都是誤會,怨不得諸位。”曹老板笑著搖了搖頭。
“彆在這礙事了,全都滾下去!”董卓揮了揮手,護衛們行禮退去。
“下次再這麼冒冒失失的,某定要摘了爾等的腦袋!”董卓冷哼一聲,神色不善道。
走到門前的護衛們聽後都很是無語:“你要是不喊人,我們沒事閒的進來把他摜地上乾啥?”
當然了,這種話隻能在心裡想想,要是說出來那純是找死!
……
“酒宴準備的如何了?”董卓問道。
“回稟相國,酒宴早已備好,但您適才在休息,小人便沒敢打擾。”仆人答道。
“那踏馬都涼了,某還吃個屁?”董卓撇嘴道。
“撤掉,重新布置一桌,把酒給某燙好了!”董卓吩咐道。
“諾!”仆人行禮離去。
待酒宴備好,董卓與曹操來到膳廳,李儒有公務要處置便沒前來。
“孟德,坐某邊上。”落座後,董卓出言道。
“諾!”曹操應了一聲,然後坐在了董卓的下首處。
酒過三巡,董卓問道:“孟德,今個這事賴某,當時某有點睡懵了,勿怪,勿怪!”
“相國說的哪裡話?您對曹某恩重如山,這點小事不足掛齒!”曹操拱手道。
“再說這事跟曹某也逃不了乾係,那時曹某見相國正在小憩,便想著偷偷將此刀放於相國床前給您個驚喜。”
“如此相國睡醒便能見到此刀,誰料還沒等曹某放好您便醒來了。”曹操苦著臉道。
聞言董卓沒好氣道:“下次可彆乾這事了!當時某要是抽刀把你給砍了,你連說理的地都沒有!”
“這哪是什麼驚喜,這踏馬分明是驚嚇!”董卓數落道。
“相國教訓的事,今後曹某定不會如此孟浪了!”曹操應道。
揭過此事後,董卓問道:“孟德,你說某真的像霍光伊尹那般麼?為何朝中文武對本相的誤解如此之深?”
曹老板想了想說道:“相國此言差矣,在曹某心中,您與霍光伊尹毫無關係。”
“哦?那孟德以為本相像前朝的何人?”董卓饒有興趣的問道。
“在曹某看來,您治軍宛若韓信,理政堪比蕭何,文武雙全,古今罕見。”曹操很是真誠的說道。
董卓聽後頓時露出了誌得意滿的表情,但嘴上卻是說道:“哎!過了過了,沒你這麼誇的啊!”
“曹某所言句句非虛,還望相國明鑒!”曹操拱手道。
接下來的時間裡,心情大好的董卓拉著曹操的胳膊開啟了吹牛β模式,聽的曹操無語至極。
但曹操也不好多說什麼,隻得老老實實的坐在座位上陪董卓暢聊。
曹老板雖是如坐針氈,但他始終在安靜的聽著董卓講述他的光輝歲月,時不時還穿插兩句誇讚之詞。
在曹操的一句句奉承中,董卓逐漸迷失了自我,乾杯的頻率越來越快。
見此情形,曹老板暗道:“你可快喝吧,多喝點,等你喝多了曹某好跑路。”
正當董卓醉眼惺忪之際,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義父,孩兒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