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取某性命?在這長安城中,還沒能敢同某說這般話!”呂布不屑道。
聞言狐裘女子咬著銀牙道:“哼!我祖父想取誰性命便能取誰的性命!”
“嗬!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小!”呂布橫著眼睛道。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家長輩是董相國呢!”呂布沒好氣道。
狐裘女子詫異的問道:“你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給你杆子你還真順著往上爬啊!”呂布忍俊不禁道。
狐裘女子雙手叉腰,一本正經道:“登徒子!你且聽好了!”
緊接著狐裘女子朗聲道:“我名董白,你口中的董相國便是我祖父!”
“哈哈哈!照你這麼說,你豈不是要叫某一聲父親?某可沒有你這般貌美的女兒!”呂布嗤笑道。
但呂布不知道的是,這狐裘女子的確是董卓的寶貝孫女董白。
由於董白平日裡向來是深居簡出,所以呂布從來都沒見過她。
今個董白是偷偷從家裡溜出來的,因而並未攜帶護衛和隨從。
董白聽後頓時漲紅了臉,口中嬌斥道:“無恥!”
突然董白反應了過來:“你是呂布?”
“如假包換。”呂布聽後點了點頭。
本著“好女不吃眼前虧”的原則,董白沒再接著罵呂布,話鋒一轉道:“呂將軍,我祖父真的是董卓,若是不信,你派人去府上一問便知。”
“今日之事都是誤會,我可以既往不咎,就此揭過,還望呂將軍莫要自誤!”董白冷著臉說道。
呂布嗤笑一聲:“嗬!既往不咎?說的跟真事一樣!”
“就算你想撒謊,也不用找這麼個不靠譜的理由!真當某傻麼?”
“行了,廢話少說,今個兒你逃不掉的!”說罷,呂布直接把董白給扛了起來。
被呂布扛在肩上的董白雙手雙腳亂蹬,可呂布的胳膊如同鐵箍一般,董白完全無法掙脫。
心急如焚的董白連罵帶勸,但呂布卻是油鹽不進,董白絞儘腦汁也沒能讓呂布改變主意。
將董白帶到府上後,呂布便……
……
半晌,呂布哼著小曲出了房間。
看著呂布離去的背影,董白猶如杜鵑啼血般兀自哭泣著,眼中滿是仇恨的怒火。
“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董白咬牙切齒道。
與此同時,相國府上已是亂作一團。
寶貝兒孫女不知去向,董卓聞訊後被氣的火冒三丈。
因為此事,當值的護衛儘數被亂刀砍死,部分仆人婢女同樣遭受了無妄之災,被董卓屠戮以泄憤。
眼下長安城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大街小巷隨處可見披甲執戈的西涼兵。
而始作俑者呂布卻對此毫不知情,仍在家中同親兵飲酒作樂。
酒酣耳熱之際,段煨急匆匆的來到了呂布府上。
看著醉眼迷離的呂布,段煨拍著大腿道:“哎呦!奉先,天都塌下來了,你怎麼還有心思吃酒?”
“忠明莫慌,天塌了也有高個子頂著。”呂布漫不經心道。
段煨翻了翻眼珠,隨即說道:“若是叫相國知道這會兒你在喝酒,回頭保準沒你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