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心妄想的人是你吧,你該不會以為等我走了,你就能獲得他的親睞吧。”
夏知晴一直語塞,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十分難看。
一看便是被戳穿了的心虛,她氣血翻湧上來就要扇喬聽晚巴掌,後者巧妙躲開,一腳把夏知晴踢倒在地。
“嘶——頭好痛,好想殺人,你想不想死?”
喬聽晚不善的目光讓夏知晴感覺她不像是在開玩笑。
“你瘋了吧!我要告訴沈時宴!”
夏知晴哭哭啼啼地打電話給沈時宴告狀。
“我不就是好心勸喬聽晚離婚,對大家都好,她惱羞成怒打了我,哥哥你要替我做主啊。”
夏知晴哭得梨花帶雨,隱去了頭尾,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可憐人的形象。
喬聽晚覺得有些好笑,目光警告夏知晴離開病房。
夏知晴前腳剛走,沈時宴後腳就來了。
“你為什麼要欺負她?”
沈時宴惜字如金。
“踹她一腳就是欺負了?那我還不如把她打死算了,那張嘴也該撕爛了才是。”
喬聽晚滿不在乎,沈時宴卻很詫異,一向柔若無骨的喬聽晚怎麼可能會打喬聽晚,更不可能跟自己頂嘴。
沈時宴的眸色深了深,他警告喬聽晚。
“你去和夏知晴道歉,這件事就算過去了,不然離婚的財產賠償你一分也彆想拿到。”
“誰稀罕你那幾個歪瓜裂棗,趕緊滾出去,彆影響我休息。”
喬聽晚看著沈時宴,感覺自己腦子被驢踢了之前才會對他一往情深。
不過就是救過自己一命罷了,當初那一次的償還也早就夠了。
喬聽晚在心裡暗自吐槽,並且發誓要將沈時宴這個人生汙點從自己的身邊徹底抹去。
這次爭鋒相對最後不歡而散,過了幾日喬聽晚傷勢逐漸好轉,她當下回家找來管家重新打印了一份離婚協議書,並且火速在最後一頁簽上字後就空手離開了沈家。
沈時宴接到管家的電話十分意外,他不相信喬聽晚竟然這麼輕易就簽了離婚協議書。
“你去把離婚證辦了。”
沈時宴吩咐助手前往民政局,在被告知現在正是離婚冷靜期的時候沈時宴了然了,他以為喬聽晚是在欲擒故縱。
沈時宴冷哼一聲,心中對喬聽晚的鄙夷更甚。
另一邊喬聽晚剛從銀行補辦了一張自己的銀行卡就接到了沈初宜的電話。
“我今天下午去你哥家找你,你怎麼不在家啊?”
“我們離婚了。”
喬聽晚言簡意賅,印象裡沈初宜一直是一個可愛親人的樣子,也是沈家唯一願意對自己好的人。
“什麼!你那麼愛我哥真的舍得啊!算了,也是,他的心跟捂不熱的石頭一樣。”
我沒有多說,沈初宜下一秒就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