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跟在徐傾顏身後的人,包括徐傾顏在內,都看呆了。
要知道剛才寧言和魏橋的爭鬥都是在廂房內,並沒有多少人看見,可是此時在三樓欄杆處,整個香悅居的人都能看見魏橋被暴揍的一幕。
魏浩這家夥為人最為自負,又好麵子,若是沒人知道,這件事還有回旋的餘地。
可是此時眾人都看到自己弟弟被曾經的手下敗將當場打臉,魏浩就算不怎麼看的上這個弟弟也要出手了。
“這是魏橋嗎?是我最近去倚紅樓次數太多,眼花了嗎”香悅居的客人見到如死狗一般的魏橋,一時有些不敢確定。
要知道這個魏橋可是仗著自己有些天賦,又有哥哥魏浩撐腰,在永安城可是高調得很。
尤其是最近看上了徐家的徐傾顏,經常出現在香悅居的酒樓給徐傾顏捧場,所以香悅居內的很多客人都認識魏橋。
見到魏橋被暴打的一幕,就顯得十分驚奇。
“沒看錯,就是魏浩的弟弟魏橋。哎呦,被揍的可真慘,老子早就看這個騷包不順眼了。”
“是啊,每次介紹自己都得來一句我哥是魏浩,生怕彆人不知道。”
“廢話,要不是他哥是魏浩,就憑他也能進入伏虎榜嗎?要知道四十歲以下的神力境咱們永安城沒幾個,但是三十歲以下的煉臟境可不止他一個。”
“你說,打他的那人是誰的部下,竟然如此勇猛!”
“有些眼熟,一時想不起來了。”
魏光是個武癡,一直在魏家潛心修煉,所以名氣不顯。
香悅居五樓。
一夥人正在吃飯,此時聽到下麵的動靜,忍不住出來看看。
畢竟這香悅居乃是城南徐家所開的酒樓,據傳又有魏家的幫助,幾乎沒有人敢在魏家動手。
“這不是魏橋嗎,怎麼被人打的真狠,徐家還沒有製止,不怕被魏家問責嗎?”柳效疑惑的問道。
南徐北柳,東萇西喬,分彆是永安城內除魏家之外的頂尖的豪門世家,幫助魏家掌管永安城內的大小事務。
而柳效便是城北柳家的長公子,此時正巧在香悅樓和朋友吃飯。
“柳大少,你是有所不知,這正在暴打魏橋的家夥叫魏光,也是魏家之人。據說這魏光之前還是魏家的家族種子,自然這徐家不敢摻和這魏家內部之事。”吳醒淡淡一笑,對著柳效解釋道。
吳醒,皇室吳家血脈,乃是永州州牧吳北刀之子,為人仗義,在永州地界頗有威望。
慶國在推翻晉朝之後,統一青雲大陸,將大陸分為十九個州,一百七十多個郡,下轄一千二百多個縣。
並分封多位本姓王,以及數位異姓王。
為了確保皇家吳氏的正統,皇室規定每個州的州牧都是由皇室指定之人擔任,不可由所在地的世家大族之人擔任。
就拿永州為例,雖然是永安王魏氏的封地,但即便如此,永州州牧也不是魏家之人擔任。
當然,州牧吳北刀除了有個州牧的名號之外,對永州境內之事幾乎從不插手,隻相當於前朝的監察刺史罷了。
但是州牧的名義擺在那裡,吳北刀又是皇家血脈,所以其子吳醒在永州也是有幾分薄麵。
柳效聽了吳醒的話,恍然大悟“他就是魏光,徐傾顏那個未婚夫。不是聽說是個武癡嗎,怎麼表現的如此紈絝?看來傳聞不實啊。”
吳醒搖了搖頭,“柳兄此言差矣,這徐傾顏身為魏光的未婚妻,整日拋頭露麵,招蜂引蝶,據說還和魏家其他人不清不楚。要你是這魏光,聽說這種事情,又怎能無動於衷呢。”
柳效聞言點點頭,“的確如此。可這魏光有些不明智了,當著這麼多人麵打了魏浩的弟弟。此時魏浩剛剛進階潛龍榜,風頭正盛,恐怕不會輕易罷休的。”
“往下看吧,想來今天魏光把動靜鬨這麼大,魏家之人不會視而不見的。”吳醒對魏光不熟悉,也沒有多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