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苒看著男人風流不羈的模樣,抿緊了嘴唇,指甲死死的嵌進掌心。
“我不舒服。”她撒謊,“來了月事。”
紀晏禮眉峰一挑,眯眸凝她,似是在考量她話的真假。
“我去給你做早飯。”
說著,她轉身就要離開。
男人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早餐吃你吃不飽嗎?”
溫苒不想他觸碰自己,微微側眸,纖長的睫毛輕顫,“昨晚你沒吃飽?”
紀晏禮聞言,猜測她已經看到了那些報道,他薄唇抿起,“那些報道是....”
話還未說完,溫苒便打斷他,“紀晏禮,我嫌臟!”
她挺直脊背朝外走去,隻是沒走兩步,手臂便被人攥住扯進了懷裡。
她下巴被人勾起,紀晏禮譏笑道,“嫌臟?果然思想齷齪的人想什麼都是臟的。”
他指腹摩挲著女人紅潤的唇,像一顆熟透了的紅櫻桃,忍不住讓人采擷。
溫苒蹙眉拍開男人的手,語氣堅決,“彆碰我!”
三年來,兩人在情事上是很合拍的,沒想到今天溫苒接二連三的反抗。
紀晏禮心頭竄起一抹不快,舌尖抵了抵後槽牙,將人抱起轉身快走幾步丟在了沙發上。
溫苒要起身,他單腿抵在她雙腿之間,俯身凶狠的吻她。
溫苒彆過臉,乾嘔了下。
這一舉動徹底激怒了男人,他將女人翻過去壓在身下,毫不憐惜。
“不是來了月事?你這嘴裡還真是沒幾句真話。”
溫苒覺得自己幾近窒息,偏過頭,臉頰緊貼著黑色皮質沙發不停地摩擦著。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鼻尖的一滴汗滴落在女人皙白的脊背上。
他抽身離開進了浴室。
溫苒趴在沙發上像極了一個破布娃娃,眼神空洞極了。
良久,溫苒的眼珠才轉動了下,這一次他待她十分的粗魯,泄憤的情緒居多。
他待林晚秋一定很溫柔吧?
大概是昨晚的藥效還存在,他舍不得再折騰林晚秋,才不得已回來折騰她的。
溫苒爬起來,看一眼被撕碎的睡裙,垂了垂眸。
她起身來到衣帽間重新換了條淺藕色睡裙,披上睡袍。
出了衣帽間,她剛好和紀晏禮撞了個對麵。
男人腰間僅圍著條浴巾,寬肩窄腰,壁壘分明,脖頸處滑落的水珠順著人魚線卷進了浴巾中。
看著溫苒要出去,他攥住她的手臂,嗓音低沉,“去哪兒?”
溫苒說,“做早餐。”
“等一下。”
他睨一眼溫苒,走到沙發扶手前撈起西裝外套,從口袋中拿出一個長方形盒子丟在桌上,“不是說我沒有親自為你挑選禮物,這是補給你的。”
溫苒已經猜到是什麼了,菱唇抿緊。
紀晏禮挑眉,“怎麼,還想讓我親自幫你戴上?”
“生日已經過了,不需要了。”
紀晏禮看著她一張潮紅的小臉兒上寫滿了抗拒,以為她因為他剛才的粗暴鬨脾氣,走上前打開盒子,裡麵是那條戈爾康達鑽石吊墜項鏈。
鑽石閃閃發光,價格不菲。
紀晏禮拿著項鏈轉到她身後,撩開她烏黑亮澤的發,想要給她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