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瑾摩挲著男人的下巴,飽滿好看的指甲剮蹭著他青色的胡茬,“挺硬的啊!”
傅淮江下意識地皺眉,“怎麼什麼話到你嘴裡都變了味?”
司徒瑾輕笑一聲,“像個女流氓嗎?”
“不能再像了。”
傅淮江基本上痊愈了,隻是身體很虛弱,要想恢複得像從前那樣,就必須要做康複訓練。
此刻,司徒瑾居高臨下看他,唇角勾著一抹玩味的笑容。
忽地,她跨坐在男人腿上,捧著他的臉吻了下來。
傅淮江下意識地彆過臉,女人的唇就在他臉頰咫尺停了下來。
司徒瑾輕嘖,“要記得你的承諾哦!再說這又不是我們第一次親吻。哦,讓我數數有幾次了?已經超過一雙手的次數了!”
傅淮江斂眉,“你趁人之危!”
之前的那些次都是傅淮江躺在床上養傷不得動彈的時候,司徒瑾用可以聯係溫苒為條件對他用強的。
司徒瑾扳過男人的臉,“在你眼裡我是不是特彆的無恥?”
傅淮江沒法說出口,畢竟他的的確確欠了司徒瑾一條命。
“沒有。”他回道。
司徒瑾彎唇笑道,“沒關係,你就算是否認,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傅淮江“……”
女人低頭含住了男人薄唇,那一刻,她聽到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司徒瑾停下來,看著男人說,“這麼緊張做什麼?又不是沒經曆過人事?”
傅淮江抿緊了嘴唇,纖長濃密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片剪影。
司徒瑾發現他耳朵泛紅,她眨眨眼,“你還是處男?”
傅淮江冷眼掃過去,“閉嘴!”
司徒瑾大笑起來,眼淚都笑了出來,“你和溫苒相處了幾年都沒發生什麼?你該不會是不行吧?”
傅淮江“……”
司徒瑾撫摸著男人的臉頰,感歎道,“你是真的很愛她啊!”
女人沒再繼續,而是從他身上下來,她整理了下裙子,回眸看他一眼,“加快康複,過些日子爺爺壽宴你和我一起去,當我的保鏢。”
她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當不了保鏢,你就要當我的男寵!”
說完,司徒瑾扭著纖細的腰肢走到了門口。
她回頭笑道,“傅淮江,新年快樂!”
傅淮江看著緊閉的房門,這才鬆了口氣。
他看向窗外,陽光明媚,數隻鳥從天空飛過自由自在。
之前一直養傷,他沒有什麼感覺。
現在他傷勢痊愈,不過還是被困在這個房間,就有種牢籠的感覺。
他似乎成了司徒瑾的‘金絲雀’。
他問過司徒瑾他們以前是不是見過,司徒瑾隻是笑笑。
雖然司徒瑾囚著他,但他知道這個女人並不會對他怎麼樣,也不會對溫苒怎麼樣。
他不知道她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但總歸是他和溫苒的救命恩人,他欠她一條命。
她讓他當她的保鏢,那他就護她周全。
即便是要他這條命,他也在所不惜。
看著康複訓練的器械,他掀開腿上的毯子穿上鞋子走了過去。
傅淮江還活著的消息讓溫苒激動得夜不能寐。
在奚曼睡著後,她來到樓下的客廳。
她發現紀晏禮和宋芸都在沙發上坐著。
紀晏禮在喝著紅酒,茶幾上還擺著一支高腳杯,宋芸吃著果盤,旁邊還放著餐碟和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