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族是大家族,司徒瑾的爺爺司徒楓是族長,管理著整個家族的資源、財力、物力。
因為司徒瑾聰慧過人且勇敢果決,比她三個哥哥的能力都要強,所以司徒楓對她十分的偏愛,在司徒瑾年幼時就著重培養她為未來的族長。
當然,族裡麵的人都覬覦族長的位置,所以他們對司徒瑾暗搓搓的下了多次手,不過都沒有得逞,那些人也都受到族長的懲罰,之後再也沒有人敢肆意妄為。
司徒瑾曾查到過三個哥哥對她動過殺心,雖然並未實施什麼,但是她也非常地傷心。
她不想讓父母擔心,所以隱瞞了這些事。
直到司徒家被仇家偷走的小女兒司徒悠找回來後,司徒瑾的處境就變得艱難起來。
司徒悠挑撥離間,總讓父母覺得司徒瑾在欺負她,再加上三個哥哥也對她陰陽怪氣,司徒瑾覺得親情都沒了,當族長也沒什麼意思。
她厭倦了爾虞我詐,於是和爺爺辭彆,前往戰區做了無國界醫生。
之後的幾年,她切斷了和司徒家族的所有聯係,直到她發現了販賣婦女兒童、器官的人有司徒家族的人。
她聯係不上司徒楓,隱約察覺到不對勁。
於是她回了司徒家族,才發現爺爺司徒楓的權利被其父所架空,三個哥哥和司徒悠掌握著四股權利。
他們明麵上做著合法生意,暗地裡做著傷天害理的事情。
他們給族裡的長老很豐厚的利益,所以僅憑司徒瑾一人之力,想要快速拿回族長的實權很難。
司徒瑾望著夜色之下的莊園,她眸光犀利清冷,明晚爺爺壽宴,她倒是要好好會會司徒家的這些叛徒。
翌日晚上。
傅淮江洗完澡,換上了保鏢送來的襯衫、西裝還有手工定製皮鞋。
換好後,他站在穿衣鏡前,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裝人,竟有些不習慣。
司徒瑾讓他陪她去司徒楓的壽宴,他有種感覺,今晚注定不會風平浪靜。
畢竟數個月前,他還躺在床上養傷的時候,聽到樓下傳來了槍聲。
就在他思忖之時,房門口傳來敲門聲。
他轉身來到門口,打開門,保鏢微微頷首,“大小姐正在車裡等您。”
傅淮江越過他走過去,出了彆墅。
這是他數月來第一次走出這個彆墅,就像是終於走出囚禁他的密室一般。
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再回到華國,看到溫苒、奚曼、紀晏禮他們。
他,很想念他們。
他深吸一口氣,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玫瑰花香。
勞斯萊斯車窗降下,露出女人漂亮的笑臉,“終於走出囚籠,感想如何?”
傅淮江眉眼溫涼,走過去打開車後門坐進去。
“不怎麼樣。”
司徒瑾對於男人的冷漠習以為常,她隻是笑笑,便告訴司機開車。
傅淮江看著車窗外,d國進入深秋,但是溫度仍舊較高,道路兩旁的樹木還是綠意盎然。
司徒瑾淡聲道,“我有三個哥哥和一個妹妹,妹妹小的時候被仇家綁走,但是她中途逃走了,後來被人收養,五年前找回來的。”
傅淮江看過去,這是司徒瑾第一次提到了她的家人。
司徒瑾說,“我曾是司徒家族的族長接班人,後來因為一些原因我離開了。四年後,我的爺爺,也就是族長,他的所有權利被架空。”
傅淮江說,“所以你回來了,你想要幫他奪回權利。”
一句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
司徒瑾笑笑,“你應該聽說過司徒家族,以前靠著挖鑽、挖金發家,在世界各地都投資了產業,但是現在,司徒家族臭名昭著,販賣人口、器官、還有違禁品。”